度都是无可取代的……以后请不要再说什么‘如果没有我’之类的话题了。支队的大家……应该也不希望看到您的这幅自暴自弃的样子。”
眼看一向内向的华竟然一口气对自己说了这么多话,卑弥呼怔神了片刻,随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唉……就算你这么说,我一时半会儿间,也改不了这个心态啊……”
卑弥呼伸出手,将自己视野内的灯光给遮去大半。
九岁的那一年,卑弥呼抓住了蝉
以为能抓住夏天
十九岁的那年,卑弥呼拂过他们的脸
就以为能和他们永远
然人有终时,然岁有尽头。
卑弥呼今年二十九岁,看上去却是已经比半百的老人更加颓废。
既然都已经开了这个话题了,卑弥呼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开始喋喋不休的向华讲解自己当时的情绪,
“在干掉第七律者的之前……我一门心思想的都是要给我手下的弟兄们报仇……可现在大仇得报,第五支队的大家,却也是回不来了……
而失去了队员的队长……真的还能被称之为队长吗?……华,其实我也曾不止一次的幻想过,如果我也可以在炎之律者事件的末尾时期,随着他们一起离开,那该有多好啊……可现实却又要让我自己一个人苟活……哈哈哈……
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我继续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衣食住行无法独立解决,精神思维还时不时抽风……哈哈…硬要说的话,稳定住我胸腔内的这颗核心,令它不会再引发一场灾难,就是我现在生存下去的唯一理由了吧……这可还真是…有够讽刺的呀……”
华想反驳几句,可看着卑弥呼这般唉声叹气的模样,她又不知道自己开口后要说些什么才好了。
一直以来,华的性格其实都是偏向于那种随从他人的。
幼时她在武馆里听从父亲的安排,大一些后,她选择听从老师与朋友的安排。
而现在,当华的“老师”也因为各种不可抗力而陷入迷茫,一时间还未能从学生与顺从者的身份中缓过来的华竟是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安慰好对方了。
“所以……卑弥呼队长,那困扰你至今的……真的都只是心理问题吗?”
“嗯……嗯?”
“?”
卑弥呼和华都愣住了,因为先前这道声音并不出自她们任何一人,但对她们而言却是无比的熟悉。
“被意志统括者选中的律者……我暂且将他们统称为‘统括律者’吧。统括律者大都不再富有理智,仅再统括者习惯性‘观察考据’因素下,保留有最后的意思‘执念’。当这份‘执念’被完成,其所代表的律者,自然也会陷入到一种无法遏制的迷惘当中。”
“这一点,在那位炎之律者身上,被体现成了她对人类污秽的高度憎恶。而在卑弥呼队长你的身上…则被体现为了扞卫队长骄傲的初心。”
“虽然这么说可能会有些不解人情……但是,卑弥呼队长,身为炎之律者的你应该最清楚,被统括者选中的炎之律者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位’,而是‘两位’……尽管我可以帮你拦截它对你的精神干扰,但依旧无法更改你的力量是来自于它的事实……进而造就了你现在这种执念被完成后的迷惘状态。”
“但话虽如此,当炎之律者的权能易位后,我再来帮你解决身为统括律者而为你带来的副作用,倒也并非难事了……只是最关键的依旧不是统括律者身份对你带来的直接影响,而是你自己作为你个人的心态转变。看向前路吧,卑弥呼队长,只有看向前路,这世间的所有美好才会向你敞开……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卑弥呼队长。”
“啊……”
卑弥呼的瞳孔中倒影着那位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