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朝我解释道。
我点点头,心里却在酝酿着一个计划。
可一转头我发现阿雯似乎又在瞪着我,这个女人怎么像个怨妇一样?
李墨是第一个拿起水的,他的嘴唇已经干的有些发裂。不过水瓶拿在手里,他却没有立即拧开。
“放心喝吧,如果他们真有什么坏心思,下毒估计是最费事的。”
听了我的话,李墨似乎很是赞同,一把拧开瓶盖,咕咚咕咚灌了两大口,唐馨馨看样子也渴坏了,不过她的动作比起李墨还是要优雅很多。
至于我和阿雯,我俩只是对视了一眼,却谁都没有去碰那两瓶水。
一时间,鱼仓里再度安静,唐馨馨似乎也不再纠结我们的命运会是如何。
我们极有默契地将头靠在身后的墙壁上,接二连三沉沉地睡去。
睡梦中,冰冷污浊的河水再度将我淹没。它们涌进我的口腔,鼻腔,涌进我的血管,最后涌向我的心脏。
“哥,醒醒。”意识到有人在轻轻推我,我这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觉得颈椎一阵酸痛。
是李墨,见我醒了,他笑着拿手一指头顶已经打开的铁门,“天亮了,他们叫我们上去呢。”
环顾四周,阿雯和唐馨馨看来都已经出去了,我这才慢慢起身。
却觉得口干舌燥,昨晚的两瓶水还摆在那里。灌了一大口之后,我又撕开一块糖塞进了嘴里,这才顺着梯子出了鱼仓。
天已经大亮,雨过天晴,阳光晃得我有些睁不开眼睛。下意识地拿手挡在眼前才稍稍好了一些。
我又急忙回过头,伸手把李墨拉了出来。经过一晚上的休养,他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
不过这也得感谢那个男生,要不是他给包扎消毒,这样的环境,我真担心李墨的伤口会感染。
“呼~”我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雨过之后,外面的空气是那样清新。泥土的气息再不是昨晚那般腥臭,而是清香。
而此刻阿雯他们几个人正站在甲板的另一侧。
我们的船行驶在一条还算宽阔的江面,江水碧绿,激流处还会泛起白色的水花。两岸山势犬牙交错,绵延纵横,远处的雪山依稀可见。
阿雯一袭泳装,外面依然披着昨晚男子递给他的那件黑色外套。此时不知在和德吉聊着什么。而唐馨馨就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听着两人交谈。
要不是迷彩男端着枪就站在我和李墨身前,我真以为我们现在是在尼泊尔旅行。
绝命逃亡,东南亚的恐怖不止缅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