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手了！”

凤瑶大帝有些惊讶，又叹息说道，“当初，他为了找一条蛟兽，足足找了三百年而不得，最后竟然运气爆棚，直接找到了正在进化证帝的蛟龙，这才迈过了封皇证帝的那道大坎！”

“那个他……”

陆沉想了想，干脆把心底里的一个迷团，给直接问了出去，“大帝一直口中有他，而灵皇也是张口闭口都是他，他到底是谁？”

“九龙传人咯。”

“你的前辈咯。”

“一个很强的前辈，也是本帝最爱的人！”

提起那个他，凤瑶大帝眼神一暗，目光飘向苍穹，仿佛对那个他有无限的思念。

“那个他好像也是灵皇最爱的人！”

陆沉顺势而问。

“灵皇？”

“灵青！”

“灵音的婢女，一个下人，不配爱他！”

凤瑶大帝脸色一冷，语气更冷。

“果然，你和灵皇是情敌！”

陆沉忍不住叹了一句，都是爱情惹的祸，否则灵族也不会被封印了十万年。

“不，我和灵青不是情敌！”

凤瑶大帝却如此说道。

“你俩都爱那个他，不是情敌是什么？”

陆沉愣了。

“反正不是情敌！”

凤瑶大帝微微一笑，笑容之中，却是有着一缕诡异。

“这就奇怪了，你和灵皇都爱那个他，又不是情敌，而又反目成仇，这关系就复杂了。”

陆沉摇摇头，突然想起了一个人，却又如此询问，“请问大帝，你和灵皇口中的那个他，到底叫什么名字？”

“你猜！”

凤瑶大帝看了陆沉一眼，原本想说无可奉告，突然趣心一起，竟然如此反问。

正是这个反问，恰好落入了陆沉轻轻挖下的一个小坑！

若凤瑶大帝说无可奉告，直接就堵上了陆沉，让陆沉还找不到好的借口，把想起的那个人说出来呢。

“凤长空！”

陆沉说道。

“你……”

那一刻，轮到凤瑶大帝给愣了好一会，又不得不点头承认，“你猜对，他就是凤长空！”

这个人对她很重要，虽然她的事不想让陆沉知道，但她不想否认这个人。

“果然！”

陆沉眉头一舒，已经猜到一些事情了。

老瞎子说过，他有一个挂名师弟是九龙传人，曾经在斩天宗学斩天战技，但只学了七刀，便没有再学下去了。

老瞎子说那个挂名师弟在一场战斗，被打下悬崖，生死不明。

而那个挂名师弟正是叫凤长空，与凤瑶大帝同姓。

所以，陆沉才把凤长空给说出来，看看凤瑶大帝的反应。

果然，凤长空就是凤瑶大帝口中的那个他，并没有死于悬崖之下，而是早已封皇证帝，入仙域修炼去了。

搞不好，陆沉一开始继承的斩天七刀，就是凤长空留下来的呢。

若真是如此，那么这个继承留得也实在太特别了，竟然留在了混沌珠里。

九龙归一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