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关上门,压低声音说:
“采薇!我接近这个女医生是打听一件事”
宁采薇不好气地说:
“什么事?交待清楚。”
项楚苦笑道:“农如虎的事!”
他把去协仁医院找余晓婉的事情仔细讲述一遍。
宁采薇惊道:“原来农如虎真被冯殊荣弄到医院救治了,而且还有专人守护,那是得让她盯紧点。不对!你为什么让她住进我的房间?”
“这个刘正雄,敢打小报告。”
项楚内心暗骂刘正雄一万遍,眼珠一转,甩锅道,
“哦!她是刘正雄的侄女,刘正雄就自个做主让她住了,说是两人有个照应。”
“死刘正雄敢骗我!”
宁采薇忍不住骂道。
项楚拉起宁采薇的玉手,很是肉麻地说:
“采薇!这一辈子我只爱你,请不要疑神疑鬼。”
宁采薇顿时心花怒放,莞尔笑道:“这还差不多。”
宁采薇觉得不能因个人情感而影响地下工作,柔声道:
“楚哥!你为了工作和她正常交往我不反对,放心吧。”
“嗯!我会把握分寸。”
项楚点头道,轻轻拥抱她一下,转身开门而去。
“这是单位,讨厌死啦!”
宁采薇娇嗔道,幸福满满。
党务处某会议室,毛丰听了雷刚的汇报,十分地恼怒。
“真是一群江湖骗子,连一个毛头小子都打不过。”
顾文章阴笑道:“处座!这个毛头小子会不会就是‘不死鸟’?”
“笑话!你没看见他在宁德公馆门前那纨绔样。”
雷刚讥笑道,见众人皆望向他,干脆详细描述道,
“这小子大庭广众躺在躺椅上,喝着茶,吃着瓜子花生,还跟那个协仁医院的漂亮女医生调情,哪有一丝红党的样子,打死我也不信。”
顾文章一听,摇头道:“若是这样,那还真不是‘不死鸟’。唉!怎样才能抓到‘不死鸟’?”
翌日清晨,项楚和宁采薇早起跑步。
跑到一处地势较高位置停下。
宁采薇指着远处一栋尖顶建筑笑道:
“楚哥!那就是圣索菲娅大教堂。”
项楚突然想起王锋所说的那条情报,笑道:
“采薇!我那天去交通署找王锋摊牌,叫出他的代号,哪知......”
项楚把那天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给宁采薇讲了一遍,担心圣索菲娅大教堂今天中午可能会发生一点什么。
宁采薇一听,急道:“我叔真糊涂,代农因为代正同的事不愿开罪于交通署,他怕什么啊,错失表现的良机。不行!我马上回去给他打电话。”
项楚摇头道:“给你叔打电话没有用,他肯定不敢瞒过代农。”
“你说的也对,我叔那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宁采薇点点头,忽然拍手笑道,
“对了!我打电话给我娘,我娘肯定告诉老夫人。”
通往杭州的电话不好打,折腾到了十点才算接通。
蒋梅一听,二话不说就给婶婶打电话说清这消息。
如此一来,出现了令人啼笑皆非的一幕。
远在老家的老娘,竟然获悉了儿子性命攸关的情报。
“宁愿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宁采薇大功告成,拍手笑道。
她换上一身锦缎金边蓝旗袍,更显身材窈窕。
项楚穿了一身米黄色休闲西服,随意中透露俊逸。
“来!围上你和‘比翼鸟’接头的围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