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河,朝阳桥。
34军抛去掩饰,军容严整,纪律严明。
整军高唱战歌,车辆滚滚地向南行进。
百姓们呆若木鸡,使劲地揉了揉眼睛。
那位老学究抚着胡须,询问领队的宁强:
“长官!请问你们是昨天的混1师?”
宁强笑道:“老先生!俺们就是全歼鬼子一个旅团的王牌34军,昨天为了防日谍,故意掩饰说是混1师。”
“啊?!”
老学究惊得目瞪口呆。
宁强嘴里直嘟囔:“俺军座真是,为什么不继续扮演混蛋1师了?这样俺都不能跟兰玛同行了。”
他奔上吉普车,拿起喊话器郑重其事地说:
“军座!战士们都希望继续扮演混1师,掩饰我们的行动。”
项楚回应:“滚——!不要把个人的想法说成是全体战士的想法。”
宁强笑嘻嘻地说:“您什么都知道,嘻嘻!”
行军队伍中间,装甲汽车内。
项楚放下喊话器,苦笑道:“这个宁强,不就是想跟兰玛24小时在一起吗?”
孔灵笑道:“热恋之中嘛!可以理解。就像你当年在政治部打完篮球,又特地跑到开水间,以脱邮票为理由找我搭讪。”
“我真......”
项楚欲哭无泪,自己哪是特地找理由。
余晓婉来劲了,忙不迭地说:“孔姐姐!快说说你和楚哥的往事,他是不是死缠烂打才获得了你的芳心?”
孔灵点头道:“嗯!他借爬紫金山之机把我骗进山洞,让我有了五万,他就是一个登徒浪子,你不要像我一样被他给骗了。”
余晓婉惊呼:“啊?!楚哥原来这么无耻。”
此时,电台电讯声响起。
项楚拍拍她的香肩,央求道:“我的小姑奶奶!她的话你也信,赶紧去收发电文。”
“我是你老婆!”
余晓婉大声嚷嚷,听话地抄录破译电文。
她将电文递给项楚,笑盈盈地说:“登徒浪子!咱的影谍刺探出阿南几何旅团潜伏在会龙山谷,第1集团军特1师正在往会龙山行军,土肥原咸儿整了一个精英鸡突队,在汨罗前线战场十分活跃。”
孔灵冲上头看电文,疑惑道:“五万她爹!曾云派特1师去会龙山接应我们,为什么不给我们说?”
项楚摇头道:“他哪有这好心,派一个师过去,分明是想咱们灭阿南几何旅团的功劳。放心!咱们现在打回了34军的旗号,阿南几何旅团百分之百会向东去进攻特1师。”
余晓婉急道:“为防止鬼子旅团跑掉,要不咱们还是扮演混1师。”
项楚苦笑道:“你以为阿南几何傻?何况3个林巧儿中有一个是日谍,百分之百将混1师的真实位置,甚至咱们的位置都告诉了鬼子。”
孔灵点头道:“扮演没有任何意义了,只能招致百姓的唾骂。”
余晓婉笑问:“楚哥!土肥原咸儿干嘛弄出一个精英鸡突队?”
项楚苦笑道:“针对咱们精英突击队呗,不过我是真不明白,土肥原咸儿打了那么大的败仗,竟然还能蹦跶得如此之欢。”
岳阳,岳阳楼顶层。
土肥原咸儿自觉上升到了人生的巅峰,又住到了能极目楚天舒的顶层。
他自制了一副大将军衔挂在肩头,将自制的大和忠义勋章和“谍战之狐”勋章挂在胸前,将正金银行卡片放进上衣兜,将靖国神社入场文书放进下衣兜,整个人得瑟得快要飞起来了。
高桥大正笑嘻嘻地说:“旅团长阁下!您真是令人羡慕啊。”
土肥原咸儿不太满意地说:“大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