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楚疑惑道:“江老板!两个林巧儿有什么不同特征?”
江珺若有所思地说:“楚公!这个林巧儿是模仿常来书店那个林巧儿,笑起来特别不自然。最明显的是,这个林巧儿打了耳朵眼,那个林巧儿没打耳朵眼。”
项楚感激地说:“江老板!你观察得太细致了,以后我也不会认错。谢谢你!”
宋夕嗔道:“阿弟!别管人家姐妹的事了,赶紧回去吃饭,孩子们都着急了。”
项楚急道:“好!真没想到,被陈果这帮人耽误这么久。”
言毕,他取出一大摞美金递给江珺,也不管找钱不找钱,带着宋夕转身离开。
江珺急道:“楚公!钱太多了,我找你给。”
项楚摆手道:“今年我老婆孩子来买书你就不用收钱了。”
江珺高兴地喊道:“好吧!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一命。”
项楚仅是右手往后上摇了一摇,向他做了一个山下一代目的标志性动作。
在书店一角,一位戴着帽子、眼镜,用围巾遮挡了半边脸的男子看见了这一幕,悄悄地在笔记本上记下他这个动作。
不多时,他见项楚进了对面的三秦饭店,随便挑了一本书,付账后离开。
他步行30多分钟后,便进入陕西街尽头的一间民房。
他关上门,取出电台,迅速发出电文:“竹机关长!支那楚公刚才告别他人时,做了一个不回头、一只手向后方招摇的动作。小林支华!”
不多时,收到回电:“支华!看来支那楚公就是影机关长。我已领军到新野,不日杀进荆州,请提供支那荆州守军的情报。土肥原大将!”
新野,北城门城楼。
土肥原咸儿正拿着一本《三国演义》,装模作样地品读。
浑身脏兮兮的高桥大正气喘吁吁地奔上城楼,十分狼狈。
土肥原咸儿讥笑道:“大正!你宛如一条丧家之犬,真像三国时南逃、到处哭鼻子的刘备。哈哈!”
高桥大正干嚎:“伪大将阁下!大正好不容易从石家庄赶过来,一路上九死一生,差点被八路打死。”
土肥原咸儿纠正道:“大正!一定要说常山,不要说石家庄。”
高桥大正停止干嚎,疑惑道:“为什么?石家庄不是蛮好吗?”
土肥原咸儿晃了晃手里厚厚的《三国演义》,特地卖弄学识道:
“赵云跟人打招呼,都会喊‘吾乃常山赵子龙’,从来不喊石家庄赵子龙。”
高桥大正嗤之以鼻地说:“怎么就不能喊了?我喊一个试试。”
言毕,他清了清嗓子,朝着城墙下面一大群鬼子兵大声喊道:
“吾乃石家庄赵子龙。”
鬼子兵们指着他哈哈大笑:“真是傻子一个!哈哈!”
高桥大正点头道:“伪大将阁下!您说的果然没错。”
土肥原咸儿猛地起身,大声吩咐道:“大正!本大将要学诸葛亮火烧新野,你立即带一个中队出城,把城外的山林、村庄一把火点燃。”
高桥大正对他在石家庄抛下自己十分不满,不好气地说:“伪大将阁下!你有所不知,诸葛亮火烧新野是烧城内,又不烧城外,真是傻冒一个。”
土肥原咸儿渊博的三国知识受到挑战,顿时怒不可遏,大声狂吼:“八嘎!你简直一派胡言,诸葛亮先烧城外,再烧城内,本大将要照搬照学。”
高桥大正奚落道:“不!你是帝国伪大将,绝对不能输给诸葛亮,否则就体现不出皇军占领支那的决心,也无法超越影机关长。”
土肥原咸儿一听影机关长,立即摸摸胖胖的下巴,若有所思地说:“大正你说的对,本大将输给诸葛亮可以,但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