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祥和曾阿宝商量之后,当天晚上就带人找上了廖家,廖家人看到曾有祥出现,眼中满是仇恨。
“你们还有脸来?”廖家有人愤怒地吼道。
曾有祥却满脸堆笑,“各位,我们今天是来求和的,我儿子推倒廖族老事情,确实是意外,年轻人一时冲动也是在所难免的拿,我儿子也是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我们曾家愿意拿出一笔赔偿款,都是一个地方的乡亲,我看这事咱们大事化了,私下协商,就不必闹到法院上了吧”
廖家大儿子听后却冷哼一声,“曾有祥,你以为钱就能解决一切吗?我们廖家祖祖辈辈在这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我爸被这么羞辱推搡,岂是用钱就能弥补的?”
曾有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但还是陪着笑脸说道:“这我知道,但是冤家宜解不宜结嘛,而且除了赔偿金,我们还可以答应其他条件。比如说,以后乡里但凡有发展机会,我们曾家一定优先考虑廖家。”
廖家人听到这话面面相觑,态度似乎有所松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廖家长孙开口了:“爸,他看起来也挺诚恳的,我看要不就这样算了吧。”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起来,廖父看着有些动摇的家人,又看了看灵堂上的父亲,他咬牙坚持:“不行,这件事绝不能就这么轻易算了。我爸一辈子好面子,如今受此大辱含恨而终,如果就这么接受了赔偿了事,我们廖家今后还如何在成田村立足?”
曾有祥一听,面露难色,刚要再劝说几句。廖家长孙又开了口:“爸,其实阿宝也不是故意的,那天我也在场,只是两人起了些争执才发生那样的事,现在爷爷也不在了,就算把曾阿宝送进监狱又能怎样呢?爷爷也回不来了呀。”
廖父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你懂什么?这关乎家族尊严。”但此时,廖家不少人想起廖昌贵临死之前说的话,看向曾家人的脸色再度变化。
就在场面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闹声。
这时,曾阿宝被人推着轮椅进来,他假惺惺地哭起来,“叔叔阿姨们,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和廖族长起争执,但我真没想害他,求你们原谅我。”
曾有祥也接着劝说:“而且,如果打官司,耗时耗力,最后得到的也不过是钱罢了,现在我们直接给钱,还能省去麻烦。”
廖家人犹豫了,他们确实疲惫不堪,失去亲人的痛苦加上打官司的繁琐,让他们内心动摇。
正当廖家人小声商议时,突然门被撞开,廖家女儿带着丈夫孩子过来,就听到曾家的话,急忙出声道:“你们别被他们骗了,他们没安好心。”
说完廖家女儿,把自己之前打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廖家人。
廖家女儿嫁到了镇里,和丈夫经营着一家小餐馆,家里老父亲突遭意外去世,她悲痛不已,和丈夫快速的收拾好家里,就领着孩子往娘家赶。
再过来的路上,夫妻俩碰到了平时常光顾他们家生意的熟人,通过他,夫妻俩得知,今晚曾家人召集一大帮三教九流的混混,主要目的是要和廖家人商量撤销诉讼私下和解。
夫妻俩得知此事后,担心廖家出事,着急从镇里赶回家去,就在他们刚进村口时,就看到村口停了许多辆摩托车,每辆摩托车后面,都绑了钢管,一群混混三五个围在一团,一看就不好惹。
夫妻俩没耽误,直接进村,刚到家门口就听到曾家人的话,似乎廖家人有所动摇了,廖家女儿担心家人被骗,这才着急的提醒。
听完廖家女儿的话,得知曾有祥还想搞逼迫妥协这一套,廖家人全都怒了。
廖家小弟站了起来,指着曾有祥怒道:“你们曾家竟然如此阴险狡诈,还好今天小妹回来得及时,不然我们就要掉进你们的陷阱了。”
曾有祥面色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