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那个破比赛有什么好打的?”风呇道,“回头搞一身伤还要麻烦安叙给你治。”
“没事,我会注意的。”陈旭道。
两年前和家里人闹翻后,陈旭就独自一人来到了A市生活,自己打工赚学费生活费,每天省吃俭用,还要躲着家族不被他们找到。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不愿意与那些人同流合污,宁愿躲在破旧的出租屋里吃泡面。
上学后就没时间打工了,兼职也越来越少,他没了经济来源,干脆去打比赛。
那是五协主办的友谊赛,每个星期都有,就是修行者之间互相切磋,可以以组织或个人的名义参赛,赢了可以获得五百元现金,输了也无伤大雅。
这五百元不好获得,但陈旭别无选择。他不想麻烦风呇。
上个月他才打了两场,都赢了,再打最后一场这个月的生活费就差不多了。
陈旭检查了下包里的药物,确认都齐全之后进了比赛场地。
这场将近打了一个小时,他赢是赢了,但伤得不轻,勉强吃了几片止痛药之后准备回家。
夜空繁星点点,街道空无一人。
在拐进一处小巷子时陈旭忽然停下了脚步。
身后围上来一群人,是刚才险些被他打残的选手。
“你们要干什么,就五百块钱至于吗?”陈旭不理解,他现在浑身是伤,根本没力气再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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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五百块钱的事吗?这是尊严的问题!”那人冷笑,挥了挥手,命令雇的人上。
陈旭一步步后退,直到身体贴到冰冷的墙壁,身旁还传来垃圾桶的臭味,他捂住伤口,握紧手中的武器,警惕地盯着他们。
忽然,一道人影挡在了他面前,陈旭愣了下,抬头,月光撒下来,那人的影子被无限拉长,高大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可是却让他记了很久。
“敢动我老婆,活得不耐烦了。”
十分中二的台词,听得陈旭想翻白眼。
……
“疼疼疼。”
傅意恒捂着被打肿的眼睛,大大一只缩在陈旭家的沙发上,陈旭正拿着冰块给他敷脸。
“让你别冲动,那些人都是修行者,你怎么打得过。”陈旭无奈地叹了口气,正准备去给他拿自己刚买的药,余光瞥见傅意恒放在旁边的盒子,“这是什么?”
“给你买的药。”傅意恒疼的龇牙咧嘴。
“有药你不早说。”陈旭说着就要去拆盒子给傅意恒用,却被后者拦下,“这是给你的,我不用,敷敷冰块就好了。”
“……”
陈旭一把甩开他的手:“你这属于没苦硬吃,起开,别挡路。”
“你这药多少钱?”
药起效的很快,几乎是敷上的下一秒他脸上的红肿就好了大半。
“不贵。”傅意恒笑笑,“我用一点就好了,剩下的留着你打比赛的时候用。”
“你怎么知道我在打比赛?”
“风呇告诉我的。”
“……”
陈旭心里已经盘算着把风呇打一顿了。
“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好呀,我要吃你做的。”
陈旭沉默两秒:“我只会下面条。”
傅意恒:“那我就吃面条。”
陈旭点了点头,转身给他煮面去了。
“不早了,吃完就回去吧。”陈旭道,“药钱我会给你,今天谢谢你。”
傅意恒撇嘴:“都这么晚了,我就不能留下来嘛。”
陈旭:“我家小。”
傅意恒:“我不嫌弃,要不你明天搬来和我住吧,也不用打比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