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企业是否能全部安置,也是一个考验。
对此,我心中早有考量,我还没开口,母亲见我喘口气了,就立马拉上我骑上自行车就往县政府赶,没办法,我只能让七子先待在店里别出门惹事。就被母亲带到了县政府。
刚推开会议室大门,我去,里面烟雾缭绕。我年轻眼神好,刚找到我父亲的身影,只见他快速的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地上。。。我猜他这两年生意兴隆胆子是越来越肥了,居然学会抽烟了?不过今天不是节外生枝的日子,我也没点破。
见母亲带我出现在会场,陈书记和周主任连忙起身欢迎我们的到来,虽然我从县城消失了两年,但神童的名号早已闯下,他们两并没有轻视我,将我引入了父亲这个团队中落座。并将我正式介绍给了谈判的另外两方。
公司这边坐着十几个人,大部分都是我认识的老人,有几个年轻人我是没见过的,应该是这两年新引进的人才。
我坐下来听了十来分钟,发现都是村里的代表在诉苦。说来说去无非就是钱字上提要求,既有对企业也有对县里,这老头(怎么又是老头,我讨厌老头!)一口黄牙,左手茶杯,右手烟不断,我看大部分的浓烟都是他造成的。只见他张口闭口都是农民的利益,实际上他究竟代表了谁的利益,在座的心中都有数。
他提出了几点要求:第一,建厂房的土石方必须由他提供;第二,建厂工人必须用他的村民;第三,工业园食堂必须由他承包;第四,所有厂房建好后必须免费赠送他3栋作为失地赔偿;第五,他制造的产品我们几家公司必须高价收购;第六。。。。
他还在唾沫横飞的时候,我早已经按耐不住的起身打断了他的发言。
梦回1984:梦想搬运工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