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本不想用令牌狐假虎威,不过一看南宫秋月急了,也知道她纯为了自己好,便取出了那块金色令牌。
天亮接过一看,是宗门令牌,这种令牌他很清楚,是给一些特殊“关系户”的,他看了看赵宇道:“这令牌你从何得来?”
赵宇笑了笑道:“宗门不是有规矩,这种令牌不用报告隐情,谁手里有,谁就是金牌弟子吗?”
天亮点点头道:“是这么个规矩,可今天情况特殊,所以我想问一下。”
“非问不可?”赵宇又道。
南宫秋月一看两人有点顶上了,她怕赵宇与自己师尊对上,那可不好,便插话道:“师尊,这是我南宫家的金牌。”
天亮一愣,道:“是你家的,为何在别人手中?”
南宫秋月一想,这事也瞒不下去,也不需隐瞒,便道:“师尊,赵公子是我夫君,所以……”
“什么!”天亮虽然看出来南宫秋月与赵宇关系非同一般,但南宫秋月亲口承认,那就不一样了,他又一次被惊到了。
场中其他人也被惊到了,许多人并不了解南宫秋月,只知道这南宫秋月有些特殊,又有一个大长老的师尊。仅此而已。
这时方泽又开口了:“是你南宫家的女婿又如何,六帝子也是天雷宗的弟子,论辈分,帝子是长辈,论境界是帝子是师兄,前辈,此人目无尊长,冷血残暴,理应处死。论官职,不过是个皇朝的军官,又是帝国的麾下,下属残害上级,也应处于极刑。
赵宇呵呵一笑道:“是不是给你脸了,先给你说说我与祥云皇朝的事。”
“我与祥云皇本就半毛钱关系没有,不过欠了云皇,睿亲王的一点人情,又见妖修妖兽荼毒我人族,才答应帮他们一次忙而已,什么是凌云帝国的下属,你想多了。
凌云帝国在你眼里好像很“高大上”,在我眼里不过是棵烂白菜。本来我对凌云帝国是有些期待的,现在一看大失所望,首先开始对这边妖兽暴乱不闻不问,现在又来位纨绔子弟,”他一指仍躺在地下哼哼凌云飞,又道:“就这种垃圾来此,和又来一批妖兽有何区别?”
方泽又被赵宇气了一顿,用手指着赵宇,硬是没说出什么话来。
赵宇笑了笑,又道:“我再去你摆摆道理,你说强者为尊,这话不错,但也不能胡来啊,就说你家吧,家里没有弱者?你回家是否可想杀就杀,想打就打?”
赵宇看方泽一时无语,又问道:“会不会?”赵宇又看了看天雷宗的弟子道:“天雷宗有武帝,也有凡境之人,今天在场人中也有境界低的,强者是不是可以为所欲为?”
他接着又道:“所谓天有天道,人有人理,何为强者,不是一味地欺负弱者,而是保护弱者,就如你弱小的家人,属下,朋友等等。而不是让你任意欺凌的,谁刚进宗门的时候不弱小,若在宗门只受欺负,而不被保护,入宗门,拜师尊干什么?”
“而这位帝子进了营寨,他干了什么,除了欺男霸女还干了什么?营中统领阻止被他斩去双臂,绑在旗杆处示众,谁给他的权力?派银卫去抓营中女军士供其淫乐,受人阻拦,又残杀军士三十多人,这就是所谓的上属帝国的帝子?你给我说是何方道理?”
赵宇越说越气愤,盯着方泽追问不止。
“这,这……”方泽被逼得一时无语。
场中现在最惊愕的是天亮,看着赵宇,心想这是什么鬼?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武王,面对一位千年武帝,竟然毫无惧色,还发出声疾令色的质问,这是他一生中从未碰到过的事情,他一看自己的徒儿,包括天雷宗的其他年轻弟子,特别是那些女弟子,此时都双目泛花,一脸的崇拜!
方泽脸色铁青,道:“任你巧舌如簧也是无用,我帝国必为帝子和那些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