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认同得点了点头。

秦悦则皱起了眉头，“那这样说的话，有的人偏激，岂不是也更加符合这个道理？但是这么理解的话，比方说有人说做坏人做的纯粹呢？”

小白知道秦悦想表达什么，“其实好坏原本就是人的定义。就像道德经所说善恶是非都是相对而言，都需要参考系，而道家所谓的善则是天道之善，不是人道之善。

我这样问你们，一个人杀人如麻，我们说他是屠夫，不为过吧？”

秦悦点了点头，“正常来说，提到杀人如麻人们想到的都是可怕的杀手。”

小白点了点头，“那么如果说是我们的战士杀鬼子，杀人无数呢？”

秦悦顿时错愕。

小白继续说道：“比方说间谍和我们的特勤人员，做事都是同样的手段，窃取情报，斗智斗勇。抛弃身份立场，二者如何对比？”

秦悦摇了摇头，“抛弃身份立场，就像刀剑一样，没办法去谈。”

小白点了点头，“没错。无论是杀人如麻还是救人无数，本质上没什么不同。不谈立场，都是工具如死物。

所以没有所谓的普渡众生的善，以及杀人如麻的恶，生命之所以为生，就是因为有意识在其中，在于有生态。而立场就是生态，是区别于意识的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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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有的人一生为恶，无论最终结果如何，他只是用他的身份立场，完成了他这一生的修行体验。最终他的灵魂是怎样，与他的身份立场无关。

我们以为的杀人恶魔，其实脱离了人的身份，他的灵魂未必是恶魔。而我们判定事物是非的标准，都是基于身份立场。”

这时秦悦皱起了眉头，“你等会，让我缓缓。你早上才说，过多的身份立场会让人迷失，所以我们的制度是为了打造出让人不要有过多的身份立场。

可是假设，我们最终制度完成，其实最终理想状态下，等于统一了人类的利益。最终人类都是统一立场，那不就是没有立场了么？但是你又说现在立场身份很重要。”

小白露出了个无奈的表情，“谁说最终人类统一立场后就没有立场了？统一立场后只是说像会产生各种矛盾的身份立场没有了，但是还会有一些淡化的立场啊。

比方说家人，亲朋好友这些基本的立场。同时每个人才能更好的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做一个纯粹的自我。”

秦悦反应了过来，“哦，对对。”

小白继续解释，“正是因为现在地球上因为各种信仰，各种主义，各种职业等等，让每个人承担多重的身份立场，让人的人格不自由，撕裂，才会有种种的矛盾和痛苦。

身份多了，人会痛苦。但没有立场就是失去自我。为什么我经常给你们提谨慎宗教信仰，就是说自我意志很重要。失去了自我意志，那么就会消解灵魂。

当灵魂消解到一定程度，自然就沦为没有自主的意识，那不就是鬼咯。只剩下一些本能了。”

潘博点了点头，“嗯。所以这种没有立场的东西其实很容易惹人反感，就像圣母一样。”

小白听到潘博的话，顿时莞尔。

不如全民躺平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