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朝臣也不算我们的敌人,外族修士他们也不在这里发展宗教势力也不算我们的敌人。
我们的需求其实很简单,就是给我们足够的时间,让我们落实制度,并扩张制度覆盖范围。
朝中那些臣子是最有能力干扰我们的因素,所以我们所谓的盟友,就是那些希望制度落成的势力来帮我们拖延时间。
所以我们计划让老耿去再开个根据地,形成一种在朝臣势力眼里,能威胁他们的特权和利益的外部势力,同时也让他们认为这个势力的出现,会让他们和陛下以及国师他们形成短暂的同盟关系。
然后配合上官家,冲霄真人,甚至国师陛下,让他们三方博弈,给我们制造大量的时间。”
老虎甩了甩脑袋,“太复杂了。”
小白笑了笑,“政治就是这样,虽然我朝说我们的国家是人民的国家,天下是人民的天下。但是人民其实不具备管理天下的能力。
他们眼里只能看到所谓的好人坏人,矛盾利害关系分析不清楚。怎么可能具备管理天下的能力。所以只能一个个键盘上面指点江山。
自己过的好不好,只会得出粗暴的结论,罪过全都直接怪罪到他们嘴里的高层,他们认为高层都是穿一条裤子的。好像全世界的特权阶层拧在一起割韭菜,压榨底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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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高层正是这种多重势力互相博弈的局面,如果高层真的都是拧在一起,这天下反而很容易太平。”
老虎撇了撇嘴,“川哥,那照你这么说,地球上的事你都整明白了?”
小白神色复杂得看了看老虎,答道:“也不能说完全明白,细节什么样说不明白,但大体上怎么回事还是能搞的清楚。”
老虎努了努嘴,“那你说说看?”
小白摸了摸下巴,“地球现在的情况说到底,就是资本和权力之间的斗争。资本和政权方面的博弈。”
老虎挠了挠头,“川哥,虽然这个话听上去有点道理,但感觉是句废话。资本和权力不是本就是一体的?资本和权力之间的斗争,不就是一群有权有势的人在互相斗来斗去么?有钱人不就是有权人?”
小白摇了摇头,“并不是这样。在大部分人眼里,高层之间的斗争就是张家人斗李家人,谁取得了胜利谁就有钱有权有势。
所以在大家眼里,谁赢了结果没差别,无非是压榨自己的高层改个名换个姓。
事实上并不是这样,我说的资本和权力之间的斗争,就是字面意义,就是权力方和资本方在互相斗争。
斗争的过程中,有的是来自资本对权力方的腐蚀和渗透,还有权力方对资本方的肃清。
权力方的诉求是保证权力的干净,不被污染。而资本方的诉求是通过资本的运作,获得掌控更多的权力,特权,滋生更利于资本生长的土壤。”
老虎又甩了甩头,“不明白,川哥,你这些话我感觉有些高深。”
小白又叹了口气,“还是拿生活中的一些例子给你举例吧。
还记得以前在描述老师这个职业时,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以前的老师承担的责任是教书育人,老师对学生的责罚,司空见惯,那时候老师不仅仅是老师,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为人师就和为人父母一样。
不光教给学生知识,还会引导学生的三观,教学生做人。学生怕老师就像孩子怕家长。所谓天地君亲师,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不如全民躺平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