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园子忍不住凑热闹:“秘书先生雇的凶手不太行哦,还需要你帮忙,所以才留下了蛛丝马迹!”
工藤新一被藤峰有希子捂住嘴,闻言点头,看向嘴替,嗯?园子?不对啊,她怎么也知道?
黑羽快斗在旁边补刀:“下次还是多花点钱,请个厉害点的吧!”
毛利兰眨眨眼,歪头:“秘书先生的话,应该没有下次了吧。”
有希子一边牢牢捂住工藤新一的嘴,一边自己忍不住加入群聊:“话说秘书先生很亏的样子诶,明明花钱雇凶了,结果还是要自己动手,现在还要进监狱,真是不划算!”
黑羽盗一:这不是重点吧,重点是这群小孩子怎么回事啊?杀手太厉害难道是好事吗?你们又不会有这种需求……吧。
藤峰千影看着丈夫无语的表情,忍不住皮了一下:“秘书先生你雇的哪家杀手,说出来给我们避避雷呗!”
秘书被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像是在替他抱不平,声讨不良商家的样子带跑了一秒,听见发问,条件反射:“是黑衣……”
随即立马反应过来,闭口不言,眼神阴鸷地看向刚刚发问的藤峰千影,藤峰千影才不怕他,笑嘻嘻地和他对视。
工藤优作捕捉到了秘书刚刚脱口而出的字眼:“是黑衣?黑衣什么?黑衣人?你承认你雇凶了?”
秘书知道坏事了,干脆破罐子破摔,理都不理工藤优作。
工藤优作见问不出来,干脆继续输出:“弗兰克先生身边常年围着十多个保镖,击杀难度太高,只有这次宴会能带的人有限。
但是登船点在全面禁枪的华夏境内,想带着狙击枪入境非常困难。船上管理严密,难以下手,事后也不好逃跑。
位于海参崴的下船点将是最好的机会,只需要有人引导弗兰克先生站到一个能被狙击的位置就好了。”
秘书眼都不抬,工藤新一终于挣脱了老妈的束缚,赶上了最后一趴推理:“你了解弗兰克先生,所以提前几天编了某些你无法处理的家庭琐事报告给弗兰克先生,让他变得焦躁。
今天还一直做出频频看表的举动加重时间感,让本就不喜欢等待的弗兰克先生变得更不耐烦,引导他往人流外走。
为了双重保险,你还往弗兰克先生的衣领上抹了留香持久,不会被水轻易浇掉的催眠香料,这样弗兰克先生更容易因为想要清醒一下而出去走走,淋点小雨。
证据的话,找弗兰克家的人对峙一下有没有给你打电话,还有就是你手上还残留着和弗兰克先生衣领上一样的香料,痕检可以采样对比。你的母亲曾是一名制香师,耳濡目染,你不可能连提神和催眠都弄反。”
呼~舒服了,果然!说出自己推理时感觉最棒了。
痕检闻言去拉秘书的手,秘书躲过:“不用了,我确实往那个人的衣领上摸了催眠的香料,弗兰克家也没给我打电话。我就是要杀了这个狂妄自大,冷血无情的人!
他以前说我工作能力不够,说我效率低,让我帮他处理家事,我都没意见,但是,我的母亲临死前给我打的电话,因为他让我专心记录会议挂掉了,连葬礼都因为要跟着他出差而草草了事。
我跟了他二十年啊!我知道他只是因为我好用,他懒得再雇一个人去磨合,可是我不介意,我就当他是信任我,我的薪水也比一般政员的秘书高,所以我可以忍,可是那是我的母亲啊!”
秘书说着说着咆哮起来,眼里有泪落下:“连蓝派的官员都能来找我,帮我安排我妻女的生活,这个我服务了二十年的人却连我母亲的葬礼他都不准假,还说如果我擅自离开就以重大工作失误开除我,我、我怎么能不恨他!我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
其她人闻言沉默下来,警察把人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