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看到这一幕刚准备再度救人,却被姒玄御拦下,毛利兰不明所以,但还是停住了。
果然,在工藤新一的雷霆一脚下,濑羽本能地站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来躲避这瓶看上去能把他砸出脑震荡的水。
武眉瑛手一捞,将那瓶水卸力接下,避免它砸坏什么东西。
不过武眉瑛举重若轻的这一接没几个人发现,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濑羽的脚上。
虽然大家从濑羽的表现已经猜出了姒玄御说得是真话,但是亲眼看见濑羽毫不费劲地站起来,还走了几步的时候,还是免不了惊讶。
铃木园子带着医生一过来,看见的就是站立得好好的濑羽:“咦?濑羽先生你自己站起来啦?”
这就承认了吗?那还要不要医生啊?
濑羽脸都黑了,他顾不上什么铃木,什么交情,也不辩解,重新坐回轮椅,对着和服女人大吼:“还不快走!”
武眉瑛在姒玄御的示意下也让开路,铃木园子和医生也呆呆地站在走廊一边。
姒玄御用所有人都能听见的声音,大声感慨:“哎呀,真是装的!不会真是为了做什么坏事吧!威胁信不会是自导自演吧!”
濑羽头也不回,迅速出门上车离开了。
铃木园子让医生回去了,对姒玄御说的自导自演有些好奇:“为什么这样说啊?”
姒玄御摊手:“你听听威胁信都是在说些什么?‘不取消派对,派对上就会有人因此丧命。’这个措词你不觉得奇怪吗?要威胁人直接说‘你会丧命’不就好了?‘有人会丧命’更像是他要杀别人,然后给自己弄出来的脱罪方式。”
朋子摸摸下巴:“有道理,这么一想,这个威胁方式确实不太对。”
工藤新一也赞同这个说法:“而且他既不报警,也不愿意让侦探帮忙,偏偏还到处宣扬他收到了威胁信的事,应该是为了找更多证人吧。”
铃木史郎挠挠头:“是哦,他来邀请我去派对,还跟我讲有威胁信的事,不怕人心惶惶吗?”
毛利兰也觉得违和:“濑羽先生看上去求生欲挺强的,威胁信说有人会丧命,很多人都会理解为在说自己吧,他却不取消派对,是因为很确定自己不会有事吗?”
泽田弘树接了一句:“因为他是要杀人的那个,所以无所畏惧?”
工藤新一站到窗边,看着远去的车辆,一脸严肃:“那可要阻止他才行。”
毛利兰也站在工藤新一旁边,皱着眉往外看:“可是这只是我们的猜测而已,总不能因为这个去报警抓他吧?假装受伤又不犯法。”
武眉瑛把这两个人拉过来:“别看了,新一你跟目暮警部私下报备一声,这种事情还是交给警察吧,我们去吃芝士挞? ”
铃木园子也想起来了自己邀请大家过来的目的:“对哦!走吧走吧,趁现在芝士挞送过来没那么久,口感比较好,我们快去吃掉它们吧!那些事情有警察会去做的啦!”
毛利兰也想起来那个需要预定很久的芝士挞,将濑羽的事情抛到脑后,坐到沙发上,期待着芝士挞被送过来。
工藤新一被毛利兰的样子可爱到了,于是将濑羽的情况写成信息发给目暮,就一起坐过去等着吃芝士挞。
朋子和铃木史郎还有别的事要处理,就先离开待客厅了。
芝士挞很快被送过来,金黄金黄地摆在餐盘里,闻上去有香甜的奶味。
大家纷纷开动,一口咬下去,厚实酥脆的外皮包裹着软嫩的挞心,中间是流心的芝士酱,口感非常丰富。
酥皮的味道偏淡,刚好中和了挞心的甜,整体并不会觉得很腻。
泽田弘树一如既往,为了让山海经吃到口感好的芝士挞,还很细心地帮山海经把芝士挞都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