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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边喝边聊,谈天说地,随意的交流着各类问题。
酒过数巡,徐平没事,杨再业的眼神却开始有些迷离。虽然理智还在挣扎,他却已经开始口不择言。“哎,徐兄啊,你说这都造什么孽。尚公主不得留在元武?这和质子有啥区别?
陛下他舍不得皇子,却让咱们来遭这个罪,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人在屋檐下?如此说来,杨兄在东卢日子过得不怎么舒心?”徐平笑着为其再满一杯。
“没办法,老爷子在军中颇有威望,陛下自然是处处提防……嗝!!我跟你说,陛下都快六十了,还打算纳我姐入宫,他也不怕把自己折腾没了去……”言罢,杨再业拿起酒杯再饮一口。“来来来!喝撒!你特么养鱼呢?”
“杨兄,你醉了……”徐平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戏谑。“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杨兄还是少说为妙。”
闻言,杨再业拍了拍脑壳,满脸不屑的笑道:“此处又没外人,就徐兄与我,有何事不可说的?再说了,就算传出去,那也不能代表什么,我又没说错!
徐兄有所不知,我姐自幼修行武道,烟和酒是片刻都不离身。那股子骚劲,要是折腾起来,陛下他遭得住吗?
能不能爬下龙床先不说,别死在龙床上了才是害人害己。”话到此处,杨再业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他打了酒嗝,再次饮下一满杯。“哎!大冬天来参加什么招婿宴,真是遭老罪了。”
“杨兄,你今日怎的突然邀徐某来喝这好酒?这酒不可多得吧?”说着,徐平嘴角上扬,再次给他倒满。
“嗨!!徐兄有所不知,都是我姐喊我来的!她又发骚了,鬼知道她想搞什么幺蛾子?喊我……嗝,喊我……”
见他已经神魂颠倒,徐平抬手拍了拍对方的脸颊。“喊你干嘛?”
“嗝!喊……喊我把你,把你灌醉了,送去,送去她房间……”话音刚落,杨再业一口老酒喷了出来,继而埋头狂吐。
“这是馋我腰子呢?”听闻此事,徐平笑而不语,随之趴在桌上佯装醉倒。
又过去许久,杨再业已然醉得如一滩烂泥,毫无知觉地瘫倒在桌案之畔。
恰在此时,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偷摸着潜入偏厅。
杨师师先是警惕地环顾四周,待瞧见两人皆已醉倒,嘴角顿时扬起一抹得意而狡黠的嬉笑。
未做犹豫,她气运周天,一把将徐平抱起,脚步轻盈却又急促地朝着自己的房间奔去。
一路上,杨师师的心犹如小鹿乱撞,兴奋与紧张交织的情绪在胸腔中不断翻涌。
待入屋内,徐平被其重重的扔在床榻之上。几息后,她笑着从腰间抽出烟袋,熟练地装满烟草,用火折子点燃。
深吸一口,那辛辣的烟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随后缓缓吐出,白色的烟雾在昏黄的烛光下缭绕。
“过瘾呐!有趣,真是有趣!”杨师师打量了一番,又将烟气朝着对方脸上吹去。看着烟雾在徐平脸上散开,她嘴角当即勾起一抹坏笑,眼中闪烁着玩味的光芒。
“哼!先前那么凶?居然敢扫本姑娘的性子!小子,如今落在本姑娘的手里,你惨了你。”杨师师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在这静谧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她把烟袋拿在手中不停把玩,目光饶有趣味的锁住徐平。“跟我斗!你还嫩点!”
徐平的衣衫因此番折腾而有些凌乱,结实精壮的胸膛袒露出来,那肌肉的线条在昏黄的烛光下,宛如精心雕琢,每一处起伏都散发着雄性的魅力。
见此情景,杨师师只觉喉咙像是被火灼般干涩,一股燥热从心底深处涌起,瞬间烧红了她的双颊。
“最近名头不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