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朦胧,遥不可见。”
“他被‘葬’选中,也许会成为第二个‘道’。”
短暂的沉默之后,“摆渡人”再度发声,语气开始凝重。
“‘葬’是‘真’拥有自我意识后诞生的第一件守护之器,可埋葬我等。”
“可命运总是莫测,他遇上了‘道’。”
“‘道’想要将‘真’与现世相融,与古史合一。”
“他想要创造出一个不死不灭的世界,每个人都可见真我,每个人都有望超脱。”
“疯狂而天才的想法,若非‘梦主’下场阻拦,他有极大的把握成功。”
“未来朦胧不可见,超脱也不再是全知全能。”
“提灯者”收回目光,望向那一盏万古长明的黑灯,道出他曾看到一角朦胧的未来,“真”的源头之上,有两道身影。
一位“梦主”,二不可见,也许是“真”,也许是“道”,甚至有可能是“命运”。
“能让你我忌惮、畏惧的,唯有那位与‘真’。”
“道友镇压此地,‘真’可有异动?”
“可曾诞生出第二个意识?”
“摆渡人”深邃的目光望穿白路,望向一切的源头。
“‘道’被镇压,‘葬’被打崩之后,唯有‘梦主’与‘九诡’来过此地,‘梦主’踏足其中,登上了源头之地。”
“他离去时,留下了这盏黑灯,用以照亮此地,镇守通道。”
“‘九诡’在其之后到来,他进入其中待了一段时间。”
“提灯者”缓缓发声,告知第二次超脱大战之后的情况。
摆渡人沉默许久,目光望向白路的尽头,又望向那摇曳的黑火,道:“我去了那座大墓,‘风主’将要推出一梦万古,真正苏醒过来。”
其发声之间神色无比凝重,很是忌惮,甚至称得上畏惧。
“第一次超脱之战,‘道’倒下了!”
“第二次超脱之战,‘葬’倒下了!”
“第三次超脱之战,就在眼前。”
“如今的‘梦主’,还有何人能拦?”
“‘虚’?‘遁’?‘九诡’?‘意’?还是你我?”
“提灯者”目光凝重无比,这般询问。
“摆渡人”沉默了,主宰们也并非铁板一块,有大野心者,一旦开战,形势绝不会明朗。
“杀还是留,从来不是一个选择。”
“一瞬即过去、现在、未来,即永恒。”
“他若真是让未来变得朦胧的生灵,若真是执掌命运的主宰。”
“你杀不得他,也掌控不得他。”
“哪怕加上我,也不行。”
“提灯者”很是平静,道。
开局天尊亲子,杀到诸天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