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记忆里差了不少。

程昱听着两人的话，看向司洛白，“你尽快查一下姜月舒，看她身上有没有问题？”

——

虚拟世界中。

两大杀招全都没用，‘祁睿’如同霜打了一样的茄子般蔫蔫的，再也提不起游戏的兴致来。

早早玩了两轮，他就喊了停，说是陪玩时间结束了。

围坐在他两边的六人顿时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面对测谎仪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晚上十点半了，姜月舒兼职时间结束，准备下去打完卡就下班。

‘顾宴’一听她要离开，连忙收拾东西要送她回去，‘祁睿’在旁边看着这一幕，也跟在两人后面。

将姜月舒重新送回家，两人才坐上了顾家的车。

车厢里，司机在前面开车，两个大少爷则坐在后座。

“你今晚到底想干什么？”一片沉默中，‘顾宴’开口。

‘祁睿’一顿，扭头看他一眼，也不装了。

“你不是已经看出来了吗？”

他今晚的意图表现得很明显，尤其是那两个真心话上面，哪怕‘顾宴’一开始没想到第二个问题出自‘祁睿’的手上，后来也意识到了。

“可是……”‘顾宴’皱起眉头，很是不解，“你也用测谎仪试探过了。舒舒和我是因为相互喜欢才在一起的，而不是因为我的家世和钱财，这样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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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祁睿’轻嗤一声，扭头看向窗外的黑夜，“在某种情况下，人类也不是无法欺骗测谎仪的！”

后半场游戏他玩得心不在焉，总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得误会姜月舒了，可想着今天姜月舒身上的种种变化，他还是觉得自己没错。

所以他找了专门的人员询问，才得知在某些情况下，测谎仪也无法分辨出谎言。

或许自我催眠、心理暗示，又或者通过伤害自己来制造疼痛掩盖谎言，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经过了反复的练习和训练。

“你！”

‘顾宴’看着他后脑勺对着自己，一副拒绝沟通的模样，只觉得‘祁睿’在无理取闹。

“你真是……舒舒对我什么样，我心里清楚。倒是你，一直对她抱有偏见，她到底怎么你了？”

‘祁睿’：“……”

他回忆了下今天和姜月舒的“交锋”，想开口却又拿不出证据，因为大部分都是他单方面的感觉，若是单论今天的中午饭和下午的零食，那对‘顾宴’来说也只是一笔小钱。

说不出来，他索性胡搅蛮缠道，“行了，你既然相信她，还怕我的什么考验吗？我今晚去你家住！”

既然今天没抓到姜月舒的小辫子，那他绝对要盯紧她。

‘顾宴’：“……”

‘祁睿’是他最好的朋友，又这么认死理，他说不过他，又不希望朋友和对象关系不好，便不放心地强调道。

“住可以！但你绝对不能做任何伤害舒舒的事！”

反正舒舒不是因为钱和他在一起的，他要试探就去试探吧，反正就一个结果，到时候自然会打他的脸。

“知道了。”

‘祁睿’敷衍应了句。

——

“叮铃铃……”

闹钟准时响起，姜月舒睁开眼睛，按灭了床边的手机闹钟。

手机上的企鹅软件上显示着一条未读消息，她不用点开就知道是‘顾宴’发来的消息。

她先前是没有手机的，而眼前这个稍显破旧的二手手机则是因为‘顾宴’她才买的。

因为自己每周和每天晚上都要兼职，刚交往的小情侣黏黏糊糊的，就想时时刻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