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眉头紧锁。
[奇怪。]
[刚才何浪似乎很意外,意外自己会被当成炮灰。]
[也就是说,在何浪的潜意识里,他认为队伍中,存在比他更弱的成员。]
[是什么原因,让中年大叔跳过队伍中最弱的队员,直接指派何浪去送死?]
[这就跟打牌一样,你手里都是单牌,且第一个出牌,明明可以打一张三,你偏要打一张K。]
[说明这张K有问题!]
[何浪全程只说过两句话。]
[第一句:凭你们是队友。]
[第二句:为为什么?]
[问题肯定出在第一句。]
[当时,中年大叔想让陈然的队友,把陈然叫醒,陈然的队友反问:凭什么?]
[这话中年大叔没敢接,但何浪嘴贱接了:凭你们是队友。]
[也就是说,就是这句话,导致中年大叔决定坑死何浪。]
[如果这句嘴贱的话,没有问题,何浪也不会死,说明这句话大概率是说谎了。]
[凭你们是队友……]
[这是句谎话!]
[那么真话就是……]
[你们不是队友!]
想到此处,中年大妈看向陈然队友,白发苍苍,一张老态龙钟的脸上,布满了皱纹。
[陈然的队友,从一开始就是这个样子,没发生过变化!]
[她没问题。]
[有问题的会不会是陈然?]
于是,她又看向陈然,瘦弱的身板,清秀的面容,以及抽烟的动作,都没有发生变化。
[陈然也没问题。]
[两人都没问题,说明有问题的人……是我!]
[我的记忆,或者认知,一定被人篡改过!]
[我的记忆或认知,是在什么时候被篡改的?]
[王炎死的时候!]
[当时,枪声四响,但王炎却只中了两枪,有两人使用技能。]
[一个是我。]
[一个是谁?]
[好像不重要。]
[重要的是,当时我使用杀谎者技能,是没得选!]
[即便在博弈中,我获得了插队权,但如果无法推理出,哪些编号危险,依旧容易死。]
[而且,我在十次失忆中,没有记录每次失忆的编号。]
[因此,我只能使用杀谎者技能,窥探陈然或陈然队友,掌心内的数字。]
[也就是说,另一位使用杀谎者技能的人,也是没得选,只能从陈然两人身上获得数字。]
[那么,此人篡改的记忆或者认知,肯定与陈然或陈然队友有关,也就是说……]
[陈然和陈然的队友,在王炎死后,身份存疑!]
[陈然可能是陈然,也可能是使用杀谎者技能的人。]
[同理,陈然的队友,也可能是使用杀谎者技能的人。]
[谁要是叫出他们的名字,或者说出两人的队友关系……]
[就是在说谎!]
[何浪说他们是队友,就是在说谎了,这就是中年大叔,舍弃何浪的原因。]
[与其之后被人审判死,还不如发挥余热,充当炮灰。]
中年妇女眉头紧皱,她感觉很奇怪,按理说推理到这,应该可以轻松推理出,那位使用杀谎者技能的人是谁。
但,那个人的名字,就好像在她的认知中安装了防火墙,让她始终无法推理是谁?
[是谁不重要。]
[??]
[!!]
[我怎么又有这种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