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怪何雨柱这么激动,哪怕是见多识广的娄父也是久久不能平静。
何雨柱强制自己冷静下来后,觉得今晚自己是很难入眠了啊。
“爹,时间不早了,您要不要去休息会儿?”
“柱子,我睡不着啊,今晚太让人激动了。”
于是冷静下来的父子俩开始商量如何把这两件东西上交上去。
商量了一整晚,最后决定图纸给轧钢厂,化学公式交给老曹。
何雨柱知道老曹的日子现在也不好过,毕竟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虽说老百姓知道的很少,但来自内部的压力估计也小不了。
但愿这份化学公式能让老曹的压力小点儿,自己的能力也就这儿了。
一大早起床的母女俩,看着桌上未动筷的饭菜。
“晓鹅,柱子昨晚回房间睡觉没?”
“妈,我爹也没回房睡?”
母女俩不约而同的点点头,随即把目光投向书房。
生怕这爷俩出什么事儿,母女俩不由得加快脚步向书房走去。
最近让何雨柱吓出阴影的娄晓鹅伸手就要推门。
娄母则是一把拉住了娄晓鹅,小声的说道:
“晓鹅,你听这爷俩这是在书房睡了啊,你听这呼噜声打的。”
娄晓鹅小心翼翼的推开门看了一眼,爷俩趴在床上睡的呼呼的。
见此情景,母女把门关上,轻轻的退了出去。
来到客厅,娄母拍着娄晓鹅的手说:“晓鹅,柱子这么累,你以后要勤快点儿,不能事事都让柱子操心。”
娄晓鹅重重的点点头说道:“妈,放心吧,我现在已经能认识糖和盐了。”
娄母捂着额头,一口气差点儿没上来,差点儿背过去。
心里默念:“亲生的,亲生的,我不生气。”
但还是实在忍不住说道:“娄晓鹅,你就是个憨憨。”
娄晓鹅也不生气,挽着娄母撒娇道:“妈,我憨,但我命好啊。”
说话间被凳子膈醒的翁婿也是从书房走了出来。
看着呵欠连天的翁婿俩,娄母起身说道:“老娄,柱子,我去给你们熬点儿粥。”
“晓鹅,你去给你爹和柱子打点儿水洗脸。”
晚饭未吃的翁婿俩,也确实是饿了,多少有点儿狼吞虎咽的样子。
美美的吃了一顿早饭,又喝了一会儿早茶消消食儿。
“晓鹅,我去厂里办点事情,不用担心我。”
娄晓鹅贴心的给何雨柱整理好衣服,并把他送出家门。
笑着摆摆手说道:“柱子,我在家等你回来。”
何雨柱给了娄晓鹅一个很是灿烂的笑容后,骑上自行车就往轧钢厂而去。
一路上何雨柱觉得自己穿越以来最牛逼的事儿就是没怎么好好上过班儿,还全额领着工资。
来到厂门口儿,由于过了上班时间点儿。
新来的保卫科成员拦下何雨柱,烟收了,但还是牛逼哄哄的让何雨柱登记。
路上还暗自得意呢,没想到刚到厂门口就被打脸了。
何雨柱老老实实的登完记,又被教训了好几句后才被允许进厂。
何雨柱也不敢多做停留,直奔厂长办公室。
最近都知道李副厂长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格外低调,导致先前站他队的干部不得不又想拜杨为民的山头。
而身为厂长的秘书,宋秘书现在自然是水涨船高。
这不新建分厂的厂长正在笑呵呵的给他递烟,好能排个靠前的号儿,能早点儿给杨厂长汇报一下思想工作。
何雨柱见此情景,也不好太出风头,鬼知道这里面有没有自己的主管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