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锦衣卫加重了原有力度。
起初是碍于他的身份,这才没有表现得太窝火,可如今若是太放纵只怕是适得其反。
慕容博宇又不是一名武将,自然是无法招架的,起初挣扎了一下,在经过锦衣卫队的强行扣押后无力反抗,这才选择了放弃。
不过有一点,慕容博宇的确是说对了,北镇抚司的权利的确很大。
可要跟东厂还有跟魏忠贤有关的人脉相比,锦衣卫最多算个陪衬。
要是这执掌东厂的魏忠贤来了,任何人都不能干涉他的决定!
那三法司三堂会审相比更是没得说,这不听从安排革去官职事小,丢掉性命为大!
即便知道有的案件就是愿望,却也不得不屈服于魏忠贤。
纵使慕容博宇被锦衣卫队带走,他仍不忘鸟语花香,口中叫嚣着要唐剑秋好看,并且发誓一定会派人通知承宣王,甚至是在圣上面前弹劾唐剑秋。
然而,唐剑秋却临危不惧,他就像是猜到了似的,面色冰冷的望着他远去;
而此时,承宣王这边很快就得到消息。
那一刻的他感觉天都塌了下来,自己最为宠爱的儿子居然被唐剑秋强行扣押至北镇抚司。
他气的血脉都要膨胀了!
他本来就跟唐剑秋有仇,如今听到对方也要将自己的儿子治罪那更是无法忍受,他非要唐剑秋给个说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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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宣王是这么想的,于是决定亲自去本镇抚司一趟,他倒是想看看唐剑秋对此事有什么样的说法。
这要是没有一个交代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唐剑秋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审问,这承宣王就已经跑来兴师问罪了,由此可见他对这个儿子有多疼爱。
来到了北镇抚司正堂,承宣王甚至都没有给个好脸色,而唐剑秋始终都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双方剑拔弩张,气氛愈发压抑,站在里面的锦衣卫都有些不知所措。
唐剑秋挥手让他们下去,锦衣卫不敢违抗,随即抱拳离去。
偌大个厅堂之中就只有他们二人,那一刻,双方之间仿佛连接着一根看不见的线,随时都能炸开。
还是唐剑秋这个做镇抚使的开口了:“不知承宣王大驾光临所谓何事?”
话落,承宣王猛拍桌面,显得格外羞恼,当堂呵斥并直呼唐剑秋姓名:
“唐剑秋!你明知故问!慕容博宇是乃是本王最为疼爱的孩子,你为何非要把他关押起来不可?”
唐剑秋抱拳回话:“承宣王有所不知,慕容博宇涉嫌拐卖孩童一案,单是这江南徐州一带就已截胡六百余起,这还不算其他地方,
慕容公子早已触犯国法,何况他犯下了这不可饶恕之罪,在下这才将其收押,
他的所作所为更是罪不容诛,人神共愤,可谓是万死难辞其咎!凡此种种,天理难容,下官又岂能放任真凶逍遥法外?”
承宣王却不以为意,他一向纵容慕容博宇,更是认为这没什么的。
他理直气壮的说道:“本王当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不过是些乡村野夫生下来的贱种罢了,即便杀了又有何不同呢?”
这样一番话让唐剑秋震怒,以前他只是单纯的以为承宣王只是一时糊涂,却没想到竟然丧心病狂的说出这样的话。
“承宣王!那平民百姓的命不是命?律法面前人人平等,不分官员百姓,所做之事一旦触及国法一律严惩不贷!
自古太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为何到了这里却又行不通?”
承宣王似乎没有想到唐剑秋竟然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唐剑秋。
“你就不怕本王到圣上驾前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