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拱卫北京城,应对西北和正北方的草原势力;西宁都督府主要负责西宁正北、西南两个方向的草原游牧民族;喀什都督府和伊犁都督府负责南北两疆的游牧势力;成都都督府负责云贵川;长沙都督府负责湖南和两广;金陵都督府负责苏浙闽和江西;陈正南所在的淮河巡防大营归开封都督府,管理的地方是河南、安徽、山东、湖北四省。
陈正南想到巡防大营里有可能有二郎教的奸细,不由得也有些害怕起来,便问道:“你怀疑的依据是什么?”
图海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最近去了三组人马侦察二郎教,却都走漏了消息,连我也差点丢了性命,由此我才怀疑的,因为,他们截杀我们时准备的太充分了,我就想,这里面说不定就有有猫腻。”
陈正南叹了一口气道:“大哥,情况这么复杂,你是怎么打算的呢?”
图海道:“老弟,你不知道,从前的时候,我驻防在开封府,家眷也都在那里,开封城里有我的房舍,作为我当然希望通过战功得到提升,如果能灭了二郎教,我被提拔自不用说,还能够重新回到开封都督的家里去,那对我是再好不过。可是刘守备他在这里蝇营狗苟混日子,玩弄他的权术,只想着往腰包里塞银子,我是干急无汗呀。”
“大哥,那你为什么不向朝廷、不向兵部奏报这件事情呢?”陈正南问。
图海摇头道:“老弟,我刚才说了,这都只是猜测,哪里有证据呢?话说回头,刘守备他又怎么会留出证据让我察觉呢。”
陈正南点头道:“的确如此,哥哥你在他的手下,想有所作为也是很难,而你偏偏又负责军事,打仗就是你的活。”
图海叹气道:“是啊,刘守备现在要的是和二郎教的人相安无事,只要二郎教的人不扑腾得过大,不太骚扰周边的百姓,他就放任自流。当然,他每年也让我搞几次出击,不论结果如何,总是上报兵部剿灭叛逆若干人等,应付了事。他的这些套路我已经厌烦了。”
“照我看,刘守备他就是养寇自重!”陈正南叹了口气,问道:“图大哥,你刚才让我打听二郎开香堂大会的事,是有什么打算?”
图海道:“如果我知道二郎教召开乡堂大会的准确时间,我准备冒险试一下。”
“大哥,你要攻击他们吗?”陈正南问。
图海沉思片刻,点了下头:“我有这个想法,想给他们来个一网打尽。”
“可是,刘守备他会支持你吗?”陈正南奇怪地问道。
“他自然是不会一心支持我的,如果他同意的话,我想他也会事先通知二郎教,到最后损兵折将,他便会记在我的头上,让兵部处分我,说我冒功激进,不听号令。”
陈正南急道:“大哥,那你将如何是好?怎么还能攻击二郎教呢?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图海微微一笑道:“老弟,你有所不知,我们这里除了淮河巡王大营要三四千兵马之外,颍州府沈知府手下还有两千多人马,也可以用的。”
陈正南忙问:“那,他会听你的吗?”
“沈知府早就厌倦了这二郎教的人,二郎教现在驻扎在霍邱县北边的地盘上,骚扰颍州府的百姓,一直不得安宁,沈知府日夜不安,一心想除之而后快。可是他和刘守备处不来,每年还要给刘守备银子,稍微给得少一些,刘守备便找他的麻烦。我呢,手下有一千多我自己的铁杆兄弟,我是想,如果有合适的机会,情报准确的话,我就带了我这一千多兄弟,以拉出去训练为由,给二郎教来一个冷不防,突然袭击,那时,如果再能借助颍州府的兵马,就能杀他个八九不离十。”
“大哥,如果事后刘守备找你的麻烦,你当如何?”陈正南问。
图海笑道:“我自然不会完全不知会于他,等到仗开打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