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琢磨不透。
她不是标准身材吗?
肖冷撅着屁股,扭了扭自己的腰。
又惆怅地叹了一口气。
肖冷在想东想西着,完全就忘了之前自己正在研究配偶的定义与责任。
论文写到一半就被她抛去了九霄云外。
她脑中疑惑着的魏朴珏,此时正抱着头,在屋里急躁地徘徊着。
他遇到瓶颈了!
药草少了!
他带回来的那些草,都是以株计数的。
调配了那么多次,该浪费的都浪费掉了,他还没了好几株气味最熟悉的主药草。
“啊!”他低吼了一声。
一直在想事的肖冷,就被吓了一跳。
魏朴珏的情绪随着这一声吼,平淡了许多。
他准备再约肖冷去一趟肖家村。
走出门口的时候,在门框右侧的一个角落里,魏朴珏看见了肖冷无聊送的杂草。
魏朴珏对着它们笑了笑,提步往外面走。
走了几步之后,又掉转头回来了。
他看了几眼那些杂草,然后蹲了下来,用手拨弄着。
因为是肖冷送的,即使他再怎么忽略,也是用黄花梨盒装起的。
这么认真一看,就发现了些不对劲。
它们的根保存的非常完整,但是这不是草干,没水没泥没养料的,却依旧郁郁葱葱生机盎然。
若不是因为草香,跟那种脆弱的触感,魏朴珏都要怀疑这是个塑料的了。
魏朴珏动了动鼻翼。
这些杂草们气味串起来了,有些繁杂,却不刺鼻,有着很清新淡雅的味道。
若是用它们制成香水,销量肯定不是盖的。
魏朴珏琢磨琢磨,突然把主意打在它们身上。
既然都是草,就不分三六九等了,只要能配成他记忆中那种气味的草,就是好草!
反正之前肖冷就了,这些都是吃不死饶。
这话莫名就让他有了几分把握。
想清楚了之后,魏朴珏的手就有些痒了。
他心地把那些杂草们取出来。
跟人类似,这杂草们是不是也是拥有异能的异草?
不然怎会常绿不败。
魏朴珏撕扯了几片叶,放在钵里碾出汁来……
感觉空气中的气味似乎若有若无的熟悉后,魏朴珏的内心一阵激荡,又谨慎微地倾倒着试管里的绿汁。
轰——
嚓咔——
砰哒——
俩者相处的一刹那,就在烧杯里,发出接二连三令人头疼发麻的时而沉闷、时而激烈的碰撞声。
戴着护目镜的魏朴珏往后退了几步,看着烧杯里的沸腾慢慢下来,才松了口气。
可他放松的太早了,烧杯在他面前炸裂了。
魏朴珏喘着粗气,被气浪冲击着一屁股坐在霖上,狼狈不堪。
一身休闲装被刮得破破烂烂的,他心有余悸地舔了舔唇。
撑在后头的手现在还在哆嗦着。
每向里面加一样东西,就是提心吊胆的一场赌博。
前面几次顺利地不像样,结果好运持续到这就断了。
这是不是老在惩罚他糟蹋了肖冷送他的礼物?
越想越觉得可能,魏朴珏苦笑了一声。
明明快成了,结果功亏一篑!
魏朴珏感觉自己心态要炸了。
他不想看那满地狼藉,一瘸一拐地出去了。
他的腿被玻璃划伤,还在流着血。
等魏朴珏回到了书房时,肖冷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当他不正常地吼时,肖冷就感觉不对劲,特意过来看一看,然后就一直等着。
结果她第一眼就看见了像是从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