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昊大人,您还有其它嘱咐吗?没有的话我就先行告退了。”拓跋英对拓跋家族的事只字不提,犹如他一点也不知道家族跟刘昊合作了。
“没有了,你去吧!”刘昊不想点透,挥手让他退下。
等他走后,张良从后堂走上前来,行礼说道:“主公,他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你希望他知道还是不知道呢?”刘昊把问题又抛给了张良。
“主公,我觉得他是知道的。他之所以装作不知道,是怕隔墙有耳,又或者是为拓跋家留一条后路。虽说您占据南扬州一地,但相对于整个南部地区来说还是太小了。假如您占据的是东南域,也许他就不会故作不知,装傻充愣了。”
“言之有理,既然他想装作不知道那我们就当他不知道吧!等来日见面时,不知道有不知道的应对方法。哪怕我们和拓跋家有合作关系,他们也无法对我们的行为说什么。
安排你做的事都做好了吧!”刘昊闭上眼,把身子往后一靠。
“请主公放心,您交代的事属下一定尽心尽力的去完成。只是您一直在这好吗?”张良心里隐隐有一丝担忧,毕竟这里不是主城,濒临边界。
“我只有在这才能让各方安心。想要坐山观虎斗,不添点彩头怎么行?”
张良收敛激动地心情,眼神中的光彩也是一闪即逝。追随主公久了,有的话不用多说也能明白。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边界线虽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但驻守在徐舟城的六族联军还是维持原样,没有冒然的对陵府城发动攻击。
两军交战的第五年,镇灵庭和六族联军终于有大动作了,双方在樱花淮河陈兵列阵,准备大干一场。
指挥六族联军的仍然是邪飞,经过五年的磨砺和大元帅之位的熏陶,他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邪飞。
镇灵庭一方的元帅不再由张李超群担任,他退居二线成为副帅。正帅由李太白担任。这次镇灵庭大军高层的变动,让军队士气波动许久,直到陈兵樱花淮河岸边,士气和军心才凝为一体。
“张帅,灵符营和前锋营的事都交代完毕了吗?”坐在上位的李太白朝张李超群问道。
“元帅,这是小事,您应该操心大事。像营与营之间的协作交给我来部署就行了。您要关心的是我们这场仗能都大获全胜!五老可是盯着这里呢!若有差池,你我都不好过。”张李超群对李太白的怨气就没消过。他不明白,五老会调他前来,难道自己做的不好吗?
“张帅,作战期间,军中事物无大小。本帅若不问清楚,如何在战斗打响时调兵遣将?难不成还要让你到前线走上一遭吗?我们要在战略上藐视邪飞,要在战术上重视邪飞。
你跟他交手那么多回,对他应该最了解。如今的他在经过实战和时间的磨练后,已变得更加成熟。想要在这一战把他击败,绝非易事。”
“元帅,你能不要涨邪飞志气,灭我们的威风吗?难道在这几年的交战中,我们就没有提高吗?我现在就敢拍着胸脯向你保证,我军的儿郎们丝毫不比刘昊训练的腾龙军差!
这一仗我们一定会大获全胜!一定能把邪飞赶回地灵界!”
看着张李超群莫名的自信,李太白心中感到好笑。按理来说他也算一个枭雄,可怎么会在权力的争斗漩涡中变得如此脑残呢?
“张帅,本帅也想凯旋而归,但兵法上说,未算胜先算败,我们不能抱有侥幸心理,一定要慎之又慎。”李太白苦口婆心的再次劝道。
“请元帅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元帅若没有其它事情,我就先告退了。”张李超群朝李太白抱拳,旋即转身离去。
张李超群的态度让李太白感到不满,可谁让现在是关键时刻呢?主帅和副帅不和,这事若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