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贵君,慕容城?”
南宫冥闻言,微微讶异,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实在没想到,紫云县这个地处偏远的小地方,竟然能跟宫里的大人物扯上关系。
花安颜,一个小小的地主之女,怎么可能有机会去招惹皇宫里的人呢?这其中难不成还有什么隐情?
然而,这一切对南宫冥来说都不重要。不管是谁,只要敢动他的人,那就得付出代价。哪怕是皇贵君,也不能例外。
南宫冥眼神冰冷,脚底踩着寒衣的脸,用力摩挲着,冷冷地说:“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后果自负!花安颜不过是个乡野女子,又怎么会得罪到宫里的权贵?”
寒衣紧紧咬着牙关,强忍着身上犹如千万只蚂蚁啃噬般的剧痛,艰难地开口解释道:“因为……紫云堂背后真正的主人便是……便是当今皇贵君——慕容城。花安颜和济世堂竟敢动紫云堂,就等于断了皇贵君在民间的财路。”
“呵……原来如此。”南宫冥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后又疑惑地问道:“可是,那皇贵君慕容城缘何不在京城、或者省城,抑或州府之类的富庶之地开设药铺,而要在这名不经传的紫云县呢?”
听到南宫冥的诘问,寒衣脸上露出为难之色,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犹豫是否要说出真相。
然而,她的犹豫并未逃过南宫冥敏锐的目光。只见南宫冥冷笑一声,嘲讽道:“如今你已然是本尊砧板之上的鱼肉,你觉得你还有拒绝回答问题的资格吗?”
说罢,南宫冥素手轻轻一扬,一片晶莹剔透的粉末随着微风飘落,洒在了寒衣身上。
下一瞬间,中了毒粉的寒衣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如潮水般猛地袭来。
寒衣双眸瞪大,仿佛能看到死亡的阴影正缓缓笼罩而来,那种等待死亡、意识清醒却无能为力的恐惧,如同一股冰冷的寒流,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她浑身战栗。
“我……我说,我说……”
再也扛不住压力的寒衣,此时正深刻地体会着南宫冥口中所谓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的她,就如同一只被蛛网困住的飞蛾,甚至连求死都已然成了一种奢望。
“药铺只是表面的伪装,实际上……实际上是用来掩盖皇贵君贩卖私盐、偷采铁矿,以及冶炼兵器的肮脏勾当。”
“大……大爷,我错了!我已经如实交代了。求求您放了我,或者给我个痛快吧!”
寒衣一边苦苦求饶,一边拼命地抓挠着自己那已经抓破的脸、脖子、身体……她的模样就像一只疯狂的野兽,在绝望中挣扎。
南宫冥着实没想到,居然还会由此牵扯出这么多错综复杂之事。
只不过,南宫冥并不在意慕容城究竟干了多少危害朝廷之事。毕竟,这朝廷又不姓南宫,与他何干?他在意的,仅仅只是对方居然敢动他南宫冥的人,这一点……那就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冥冥!冥冥!冥冥……”
就在南宫冥思索之际,街角忽然传来了一道略有些急切的呼喊声。
“姐姐,姐姐,我在这!”
听到花安颜的声音之后,南宫冥瞬间变脸,只见那原本对着寒衣阴鸷狠辣的小恶魔瞬间化身软萌小奶狗,他一脸欣喜地朝着花安颜招手。
终于找到南宫冥的花安颜,不由顿时松了一口气。
方才,花安颜回到富贵酒楼,却发现南宫冥不见了。担心他被那群黑衣蒙面人的同伙抓走,花安颜当即联合衙差一起四处寻找。
所幸,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一番搜索,总算在距离富贵酒楼和济世堂药铺五条街之外的巷子里找到了这个家伙。
“你怎么跑这里来了?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