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雨水之处,而因砖墙与外园隔开要流到外园也不行。”
周管家点头说:“夏天暴雨的时候是要积好几天的水。”
胡仙仙左右望望,“这园子本就不大,再隔成两边要挖沟挖井的空间也不够,也不雅观。不知能不能引艳彩轩外面芦苇『荡』里的水来将这儿变作个小岛?”
周管家说:“这不难啊,围着这小园挖护城河似的挖一圈小沟就行。到时候在沟里设几个石汀步,涉水入园,王爷还会觉得更有趣。”
岑载道摇头,“水聚阴气,更惹怨魂。你说的只能解决排水问题。”
乔楚诗却说:“倒也未必。那边芦苇『荡』湿地的地下水是可通江河的活水,引水绕此园一圈,水又复归芦苇『荡』中,终归江河湖海。如此循环往复,阴阳和合流转,不聚气吸气,也不散气损气,只有幽深园林的清雅静逸。若是于沟中植上莲花,更可令阴气变为清气。”
岑载道自己绕园走一圈,回秋阳阁坐下后说:“等王爷回府我便与他商议此事。”
几人又说些朝中风云人物的逸事,胡仙仙尽力去听明白,到午饭时又为他们做了午饭。下午之时她求周管家给她两锭银子,两个时辰出门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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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仙出门后去找高家村跟来的那伙人,很快就在隔王府两条街的赌场里找到了见她就要流口水的那个大胡子高有山。她扯着他耳朵拽他出来,还让赌徒以为是他老婆找来了。
“别揪,别揪”,他哇哇『乱』叫,“还没过门呢。你也太狠了!你在王府里吃香的喝辣的,哥几个手气背,欠了一屁股债了。”
胡仙仙放开他,“别瞎嚷嚷,我给你送钱来了。”
高有山两眼都放起光来,“在哪儿呢?我们彪哥都发火了,传信来说要烧你的鸿宾楼呢。还是叶三当家的说相信我能捞着一大笔钱,才没动鸿宾楼,也没让我回去。”
胡仙仙听得心“咯噔”一声,听到他们没动手才松了口气。她递出一锭银子给他:“山哥,这可是足十两的银锭,你别让其他人知道,快拿着。还有呢,大钱暂时还没有,但很快就会有!”
她又掏出一锭银子:“这锭银子你换成铜钱跟大伙儿分了,再请些小地痞来这王府周围唱歌谣。”
“唱歌谣?唱什么?王府的人大戏都听得多了,还稀罕听歌谣?”
“你别管,只听我的去办事。”她又拿出一张纸:“让他们照这上面唱,你先记熟,好教他们。”
高有山拿着纸颠来倒去,“我不识字啊。”
胡仙仙长叹一口气,正要说话,忽见有个人影晃了一下,她忙拉着高有山走回他们住的小客栈。她关上门,烧了那张纸。
高有山被她的举动弄得莫名其妙,“你烧了干嘛?到底唱不唱?”
胡仙仙又『摸』出一个小玉佩递给高有山:“山哥,这玉佩也还值点钱,你拿去当了。请你立刻带人去城外等着,我一出城你就让人来劫持我,不管我是一个人出城还是和一群人出城,都来劫持我,行吗?”
高有山『摸』『摸』头,“咱们不是一伙的吗?”
胡仙仙收回玉佩,“你到底听不听我安排?”
高有山抢回玉佩,“听,听。”他见胡仙仙要走,忽然说:“我才想起件事儿。彪哥没动你们鸿宾楼里的人,他把赶车的那小子抓了,拷问他你到底有没有佛宝。”
“栓子哥?我就只是坐了他的车。”胡仙仙叫起来。
高有山说:“可你这段日子和他走得最近啊,你来泰兴也是坐他的车来的。这小子把你送到之后也没赶着回陵州,他到了宜州就留在那儿拉活儿。彪哥前天才找到他呢,这小子还死不承认自己是栓子,说有全认错了人。有全会认错人?彪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