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当什么非一般的人而生疏。
“爹,他们到底有什么机密事?你不用说,在我手心里写,我感觉得出。”
胡大仓拉过女儿的手,想了很久才写下:“皇上、天妃、龙、人”这几个字。
胡仙仙又照旧把这几个字写给程浩风,程浩风看向胡大仓,“胡大叔,你是要告诉我们,鄂日浑和朝中的人有关系?”
胡大仓点点头:“这个鄂大师平日里对我们这些苦力都很和善,他还让他的徒弟蒯八爷对我们好点儿。他不光和富商走得近,朝中官员也和他亲近。他们抓我去问,我就说我耳朵不好,没听见他们说什么。”
胡仙仙拉紧胡大仓的手,他的手满是老茧不说,骨节都有些扭曲变形。她鼻子发酸,声音都有些嗡声嗡气:“都怪女儿不孝,让你受了那么多苦。我一定会把你平安带出去,我们一家人好好经营鸿宾楼,再把哥哥找回来。”
胡仙仙说完又问程浩风:“要不然,我们找鄂日浑摊牌吧?告诉他,我们对他们争权夺利的事情不感兴趣,我们也不计较那些恩怨,就想过自己的小日子。”
胡大仓抽出自己的手,拍拍女儿的胳膊:“仙仙,可不能这样说话。你如今有了大能耐,就该为国效力,咋能只想着自己的小日子?我不都告诉你了吗?他们这一伙儿,可不是一般的山精野怪。”
程浩风与胡仙仙四目相对,见他的眼中有责备之意,胡仙仙忙扭开头。
程浩风恭敬地对胡大仓说:“胡大叔,我们要对付鄂日浑还差得远呢。不过,请胡大叔放心,我会尽全力护大家周全。”
胡仙仙听他这样说心中挺感动的,可他那种总是对自己有些责备之意的态度又让她心中不满。
她讥诮道:”你已经功力尽失,怎么护我们周全?可惜鄂日浑不是佘日茫那笨蛋,要不然我还可以试试能不能抓住他『逼』他放了我们。我们只能……”
杜婉芷脸『色』苍白,抿抿嘴唇说:“只能等着沐风带人来救我们?”
胡仙仙“嘘”一声,可不能让那些暗中藏着的看守听到他们有援兵,她压低声音说:“什么救不救啊?咱们只能自己拼杀出去。天知道有没有人来救。”
等了三天,没见秦沐风带人来,鄂日浑也没有再出现。他们被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就是不能自由活动。
胡仙仙先因要听父亲讲述这些年的经历,还坐得住。后来清楚了经过,没什么可听的,就觉得日子十分难熬。
她在洞中走来走去,念叨着:“鄂日浑是什么意思,想把我们当猪来养?”
程浩风一直闭目打坐,听她这样说,就收功睁眼:“你没懂胡大叔的意思?”
胡仙仙翻个白眼,“懂啊,他们有野心,想占据朝堂。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程浩风无奈的一叹,杜婉芷说:“他们想要达到目的就要对付岑真人,乔元君他们所属的势力,有我们在,可能他们就不容易对付。”
“哦?”胡仙仙看一眼程浩风,“我怎么觉得鄂日浑他们针对的人是我呢?”
程浩风听她这样说,眼神一滞,想说什么又没说。胡仙仙狐疑地望向他,他又转开头看别处去了。他们这样瞎想胡猜的又过了两天,在这夜子时,忽听一阵悠扬箫声传来。
众人都醒来,听那看守骂骂咧咧:“谁他妈的半夜不睡觉,在那儿叫春?”
胡仙仙他们猜想是秦沐风来了,都看向杜婉芷。杜婉芷悄声道:“他带了官军前来,让我们在看守出去迎战的时候向东北方向跑。只管跑,不要参战。”
程浩风对胡大仓和泥蛋说:“准备好,别慌张。”
胡仙仙盯着杜婉芷的眼睛,问道:“嘻嘻,你怎么猜出他箫声的意思?就跟他当面对你讲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