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声,知道阻止不了胡仙仙,就跑进去找人。
胡仙仙扔光了银子,坐在房顶上歇气。她在想,这顾长恩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来,这手都痒了。又想,打完顾长恩之后,就该去找翁家寿了吧?不过这翁家寿是个破落户浪子,可不好找。且边走边找吧,反正自己有的是时间。
就在胡仙仙等得很不耐烦的时候,她看见几个伙计簇拥着一个赤膊大汉大摇大摆的走来。这个大汉一身横肉,他旁边穿棉袄的伙计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倒满脸油汗。
那大汉冲着房顶大喊:“不长眼的丫头,给你爷爷下来!”
胡仙仙笑说:“好,我这就下来。唉,总算来了个经得住打的。”
大汉鼻子里直冒白气,拖了根别人挑酒幡的大竹竿就向胡仙仙戳去。
胡仙仙足尖轻点,轻盈飞立于竹竿顶上。
大汉急得『乱』晃竹竿,可胡仙仙就跟粘在竹竿上一般,就是晃不下来。
大汉干脆撒开手,任竹竿倒下。
胡仙仙可不会随竹竿倒地,她斜掠而下,踏上大汉的头顶。
大汉赶忙去抓胡仙仙的脚,抓住后紧紧扣住她的双脚,朝一堵墙撞去。
胡仙仙在即将撞上墙的时候,双脚轻分,别开大汉的手,倒翻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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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止不住自己的冲势,撞到墙上,碰了个头破血流。他倒在地上,“吭哧吭哧”的喊痛叫骂。
那些伙计想去瞧他伤得怎么样了,却又不敢上前。还是账房张先生向胡仙仙说着:“姑娘呀,你到底要怎么样啊?”然后问那大汉,“大粗,你没大碍吧?”
大汉扶着墙爬起来,看一眼别人,猛然指着胡仙仙说:“她是妖怪,她是个妖怪!只要是人,没有我打不过的!”
张先生干咳两声,对一个伙计说:“你送大粗去疗伤。”
见那伙计扶走大汉之后,他躬身对胡仙仙说:“姑娘呀,我们都是在别人手底下做事的人,你何苦为难我们?”
胡仙仙漠然道:“我没想为难你们,是你们不去把正主儿给我找来。”
张先生朝一个伙计使眼『色』,伙计忙朝西跑去,他们应该是去请老板顾长恩了。
张先生又对胡仙仙说:“姑娘,请进店喝杯茶。有什么事,等我们东家来了再说,行吗?”
胡仙仙随他进店,茶水点心吃喝了不少,可顾长恩还是没有出现。胡仙仙气得一杯热茶全泼向给她续水的伙计,“快把顾长恩给姑『奶』『奶』找来,尽给姑『奶』『奶』灌什么水?”
伙计抹了抹被烫疼的脸,转身出去,刚走两步就被踢翻在地上,踢他的是个一身黑衣劲装的男子。
伙计滚了一圈后爬起来,带着哭腔喊道:“老爷,唔唔,老爷,你总算来了……”
“没用的东西,滚开!”
胡仙仙抬眼一看,骂伙计的是个身穿赭『色』紫团花锦袍的富态男人,他身边站着四个黑衣劲装男子。胡仙仙小时候曾见过顾长恩,认出这富态男人就是顾长恩。
这十多年过去,顾长恩除了更白胖些,面貌竟无太多改变。胡仙仙想起自己过早衰老的父亲,心中怒火越烧越旺。
顾长恩在责问胡仙仙为何在他的店里闹事,又呵斥着身边保镖怎么还不把胡仙仙捆了送官府。
胡仙仙将手中茶碗一掷而出,直砸顾长恩面门。顾长恩捂着脸,弓起身体大骂大叫。
那四个保镖向胡仙仙围拢,胡仙仙召出慧心玉剑,转瞬之间,四个保镖都已倒地惨呼。
胡仙仙收回慧心玉剑,冷冷地对那四个人说:“让你们当别人的走狗,断了你们的狗腿看你们还怎么耍横!”
顾长恩看着全被挑断脚筋的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