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她丈夫到底是做什么的。
她只是含糊地说是普通工薪阶层,她都不敢多说,她怕同学们误会引出不好的事。
“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他有些委屈地眨眼。
“网上传着一个笑话,说是同学聚会,甲同学得意洋洋说自己是处长,乙同学有些惭愧地说自己是科长,丙同学神神叨叨地说自己是道长……”
他茫然地咧咧嘴,她叹着气说:“同学们说起这笑话就都哄笑,可在我这儿就不是笑话,是真的变成——甲同学说她老公是处长,乙同学说她老公是科长,我就只能说我老公是道长……”
他忙摇头,认真地纠正:“我不能算是道长,道长是对正式出家修行的道人尊称,我只是辅助管理些资料……”
“可在大多数人眼里根本分不清这些!”
“分不清就算了,人活着又不是为了让别人分清楚。”
他说话总是带歪她要说的重点,本来说的是换个工作,说着说着就成了“人是为什么而活着”的哲学讨论。
她本来郁闷得不得了想拿他撒气,结果成了他讲一通歪理,把她讲得服服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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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板大哥不穿道袍,但是他夏天都穿长袖衬衣、长裤、布鞋,邻居笑他怕晒黑,他当真撸起袖子显摆自己白净。
她问他何必这么古板呢,跟个小老头儿似的,也不嫌热得慌。他说心静自然凉,他不喜欢别人看到他『露』胳膊『露』腿儿。
乖妹儿庆幸他不会强求她怎么穿,他说没必要强求啊,反正她在同龄女人当中是相当保守的了。
乖妹儿是衣着算保守了,她从不穿吊带裙,但不穿的原因是怕别人笑话腋『毛』。她对他的观点有很多不赞同,但多年潜移默化,有些东西已经渗入到骨髓里,抹也不抹去。
他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轻易毁伤”,弄得她每次冒出剔腋『毛』的念头就有负疚感。
她的同学有时候会怂恿她,就要『性』感?风?『骚』点,看他敢不敢拿她怎么样。她就笑问他,她要真那样穿他会怎样?他说他不会把她怎样的,他只会把看见过她『性』??感?风?『骚』形象的男人眼睛全挖掉。
她笑得乐不可支,只当是夫妻间的小玩笑,再说她认为自己长相根本没有诱『惑』人的本钱。不曾想到,真有因她差点儿就挖人眼珠的一天。
说起他的古板『性』格,她同学以为他会管她很严,但其实他从不多过问她去哪儿,做什么。有时候她父母管着她,他反而会帮她打掩护。
出门的时候人群不挤时,他才牵她的手。她问他是不是人多的时候怕看见熟人,他觉得牵着她会不好意思。
“牵自己老婆的手有什么不好意思?人多太挤的时候,我怕你走丢了,站在你身后可以看清周围环境防止出意外。”
“人多的时候不更应该牵着手?”
他翘起唇角笑说,”你们总以为人多的时候要拉着、拽着才不会分开,其实那样的话遇到紧急情况手一松就会心慌,反而最容易忙『乱』出差错。”
不管是坐地铁还是逛商场,只要有楼梯他就绝不乘手扶电梯。常常是人『潮』拥挤在电梯上,他一个人慢悠悠爬着楼梯。他说机械的东西总之不安全,能少依赖机械就少依赖。
她对他的歪理不以为然,有一次却亲眼见到一起电梯事故。地铁站口,手扶电梯上挤满人,一位旅客的行李箱挤倒滑下去。行李箱又撞倒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儿,小男儿哭叫着朝下方滚去……
所有人惊慌失措,刚走到楼梯中段的他飞快跑下楼梯,沉着按下制动按钮,电梯停止运行。
他跃到人群中,抱起男孩儿。旁人都说幸好他做得及时,孩子只是擦伤手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