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公看着元宝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酸头和杭老趴联手出老千赢钱,他们本来要带我一起赢钱的,可后来嘎头说我太笨,不让他们带着我。
我不服气,输光钱后就一直蹲在城墙根儿下,等着找酸头要说法。
见着酸头出来,我正想喊他,就看到他和杭老趴为了分钱的事争吵起来。
他们吵了几句,嘎头就来了。我怕嘎头,就悄悄地溜回家。
我不敢说杭老趴绝对是他们两个杀的,但绝对跟他们两个脱不了干系……”
胡仙仙食指轻敲桌面,思索片刻后说:“那我们这会儿就去抓酸头和嘎头?”
“不,不行!”李四公连忙摆手,“嘎头可是个练家子,去抓他就是找死!可以先找酸头试试,不过,我可不会『露』面……”
说着他又再放低声音:“酸头也不好惹,你们别冲进他家里去。你们得等在巷口瞧着他出门了,远远看看,等认定是他,再找会功夫的人收拾他才行。
他是白天睡,晚上出来。每天都差不多酉时才起床,先去街上弄点吃的,再去赌场混。
赌场里的打手都和他熟,你们也不能等他进了赌场再出手。得在他从巷口到赌场这段路上截住他,明白吧?”
胡仙仙点头表示明白,将银元宝递给李四公:“李大叔,搬家之后就用心做生意,把味道做好,份量给足,生意自然火爆。
别弄些小伎俩和别人抢生意,又费精力,又起不了什么作用。
还有,实心实意地跟大婶儿过,不要总想着发达了就休了她。照你那想法儿,一辈子都发达不了。”
李四公脸红了红,收好银子,匆匆离去。
胡仙仙和无疑在巷口等到酉时初刻,李四公隔壁的木门终于打开。她们瞅见一个身穿绸缎短衫、头发蓬『乱』、趿拉着草鞋的男子走出来。
这个人就是酸头了,他眼圈青黑,双眸无神,一看就是经常熬夜的人。
他那短衫虽是有些皱,却仍可看出本来是式样考究、做工精细的,可惜让他穿得和抹布一般。
胡仙仙拍拍无疑胳膊,用命令语气说:“你快去,在巷口通往大街的拐角位置拦住酸头。”
化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