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猜了几个可能的人选出来,你猜的是谁?”
草上飞也不多问血仇折寿之事,而是提了霍图、陆焕邦、诚郡王等几个有可能是他“主公”的人选。胡仙仙都摇头否定,她认为那主公另有其人。
“霍图出身官宦之家,少年时代就以博学多才扬名。虽说他是个专横的权臣,但治理国家还算兢兢业业,他没时间精力去做那些背地里暗杀的事。
陆焕邦家境贫寒,是考科举入仕,后来得到先帝赏识才一步步走上权力巅峰。你主公二十多年前就纵?横江湖,可那时候的陆焕邦才刚刚考中进士,不会是他。
至于诚郡王,如今这位诚郡王在二十多年前才出生呢。若说是老诚郡王,据传闻当年的老诚郡王贪赌好?『色』,弄得王府的开支用度都要去找蒯大老爷借。他那还有精力去建什么杀手组织……”
草上飞突然打断胡仙仙的话:“等等!你等等,你说什么?你刚才提到谁……”
“霍图霍侍郎……陆焕邦陆阁老……诚郡王……还有蒯大老爷……”他那么急切地一吼,胡仙仙都差点儿忘了自己提过哪些人。
“蒯大老爷,蒯森雄!”草上飞的眼中迸发出异样光彩,他声音都有些颤抖地问胡仙仙:“主公极有可能是蒯大老爷,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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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有可能啊。三十年前他就豪富一方,在二十六年前他又开始结交皇亲国戚、朝中官员,成了富可敌国的豪商巨贾。
他的产业不仅遍布法朝,连番邦、天方等地都有分布。而他做为商人,所受律法约束又比官员小,他受的约束小,能从结交官员那里获得的权益却多。这么多年来为所欲为没被发现,可见他有通天之能。
我也算是与蒯森雄打过交道,陆焕邦都要让他三分,鄂日浑和他也有交往。他既然和鄂日浑有交往,就应该知道些关于修行的事。
你主公应当具备的所有条件,蒯森雄都符合啊。”
草上飞长叹几声,沉默着。杭无一听不懂他们谈论的事情,但能明白这蒯森雄不好对付,以后又难免会起冲突,跟着他们担忧起来。
胡仙仙甩甩头,先不去想蒯森雄的事,转而问草上飞:“这石门后的通道通向哪儿?是你挖的,还是鄂日浑他们挖的?”
“这石门后的通道可以直通第三进院落,是我挖的。
我挖这个这些通道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阿畴他娘的尸身能存放得久些;二是万一再出变故,阿畴能有抽身退步的地方。”
他这么一说,胡仙仙才注意到有面石墙格外『潮』湿些,就问他:“这墙壁有机关,薛少『奶』『奶』的遗体在里面?”
草上飞点点头,又说:“主公对我所做所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我完成了任务,我做什么,我去哪里,他都不会过问。
主公是应该早就知道这处洞室的,两个月前鄂大师和主公相见后,鄂大师就把我软禁在这里。
他们对阿畴说已经抓住我,只要阿畴听他们的,就可以让阿畴手刃仇人。我知道他们控制我就是为了控制阿畴,我苟活至今不是怕死,是想多给阿畴寻找生机。”
胡仙仙细想前因后果,要让血仇跟鄂日浑合作,也只有给血仇报仇血恨的机会才说得动他。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跟血仇合作?仅仅是因为程浩风想收他当徒弟,就以此要挟程浩风?
“控制你是为了控制血仇,控制血仇却是为了什么?”胡仙仙是在问草上飞,也是在自问。
“他们是想让阿畴杀了我,引动什么‘怨灵横行’……我不是很清楚,总之那样就能害很多人,让人害怕,从而达成他们险恶目的。”
怨灵横行?这不就是把薛家老宅的怨气扩散出去吗?在这里所有怨魂怨念当中都把草上飞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