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也不知那怪人用的金刺是什么武器,竟然把霍将军的宝刀都给震断了!
眼见皇上命悬一线,国师从天而降!国师手中利剑寒光暴起,那怪人也是警觉,飞速用金刺抵挡。但他还是迟了一步,被剑气伤了肩膀。
受伤后,那怪人不再恋战,赶紧逃跑。没了那个怪人助力,国师三两下就收拾完那些黑衣人,只在最后留了个活口『逼』问。”
她脑海中浮现着程浩风大显神威,英勇救人的样子,竟是不自觉地勾唇浅笑。
“你以为韩泽熙被救了,就万事大吉?你别忘了,俘虏说刺杀之事你才是主谋。”李公公见她笑纹明显,出言讥讽。
胡仙仙暗道侥幸,还好这李公公是误解自己笑的意思,要不然就让他看出破绽了。
“哀家被你挟持,软禁在慈安宫中,皇上又不是不知道此事,哀家哪能叫什么黑衣人去刺杀他?皇上明睿,不会听那血口喷人的诬蔑之言。”胡仙仙尽力学着身衰体弱之人的微喘声音,语调有些压抑的怪异感。
她的怪异语调让李公公认为她是情绪起伏太大所致,就揶揄道:“娘娘,你自幼家教颇严,只怕是没听过很多俗话儿吧?有句俗话儿是这么说的,黄泥巴掉在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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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仙仙厌恶地瞪他两眼,侧开头。一是真的厌恶他;二是激激他,看他说这些目的何在。
她没有责骂李公公,但流『露』的轻蔑之意比责骂更伤他自尊。他气哼哼地说起来:“你瞧不起我?你总有一天会落得比我更下贱!你就等着韩泽熙抓你起来,对你严刑拷问吧!
你也是经了那么多事的人,你想想吧!就算这刺杀事件韩泽熙会相信你,可你能保证他心里半点儿都不留疙瘩?
日子长了,有些小疙瘩就解不开了,说不准以后会出什么事,他就会完全的再也不信任你!
到时候,给你扣个弑君谋反的罪名,不但你要人头落地,就是你娘家那些亲戚也会跟着遭殃!”
胡仙仙眉峰聚拢,不知是诚郡王还是诚郡王谋士策划了这些事,总之主谋之人真是心机深沉。这个连环计,不管韩泽熙和程浩风怎么应对,都会有所损失。
胡仙仙皱眉苦思的样子,在李公公看来,是太皇太后的意志似乎是有点动摇了。
他又说了不少挑拨离间的话,胡仙仙不搭言也不反驳,当然不是她被说动了心,只是她想冷静考虑该怎么应对。
李公公说得口干舌燥之时,胡仙仙让那宫女进来,吩咐她们给他奉杯茶。
太皇太后虽被软禁,却从来不给他们好脸『色』,这奉茶之举虽说不上是低声下气讨好他们,但也算服软。李公公将茶一饮而尽,有些欣喜若狂。
“小李子,你且退下,哀家有些乏了,想歇歇。”胡仙仙『揉』了『揉』太阳『穴』,一副忧思伤神的样子。
“奴才告退,娘娘安歇。”李公公恭敬退出屋子。
见他走后,胡仙仙指使起那两个宫女:“哀家的腿脚有些发麻,这肩膀也是酸疼得很,快来给哀家捏肩捶腿。”
“李公公只让我们看紧你,可没让我们服侍你。”
胡仙仙微眯了眯眼睛,盯着她们说:“你们不是说软禁哀家是为了让哀家恢复风光日子吗?怎么这点小事都推三阻四,不听吩咐?哀家是不是得让李公公好好调??教调??教你们两个?”
有句话叫虎落平阳被犬欺,可还有句话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太皇太后的身份摆在那里,李公公又对她客气了很多,谁知以后会怎么样?两个宫女面面相觑,最后互递眼『色』,还是决定听她吩咐。
胡仙仙斜躺椅子上,心内窃笑:嘿嘿,有福不享是傻子,谁让你们两个昨天对着我说那么多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