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过年期间,他们大赚了一笔,就想着再赚一笔,盘个铺面下来,请几个帮工,不用自己这么辛苦了。
他们从陵州装了两万斤大米,走陆路到景春县坐船,几经颠簸到得越州海平县。
海平县比海丰县更靠海近,有很多渔村,这些米就是卖给渔民的。他们已有很多老主顾,不愁卖不出去。
谁知刚到这里租下仓房放米,还没开秤就遇上叛军占领了县城。
那些叛军的人到处搜刮民脂民膏,闷娃一再申辩说他们不是海平县的人,不该他们捐什么粮,那些叛军还是拉走了他们的米。
情急之中,三瓜想出个主意,他拦在车前说这些米是要运回陵州献给车昂的。前陵州知府车昂如今是韩泽灿面前的红人,叛军的人应该不敢抢车昂的东西。
那些人还真停下车,领头的人让人取来笔墨纸砚写了张欠条。写的是:采购军需,买米两万斤,欠车昂车大人两百两纹银。
三瓜拿着那么张欠条,再也找不出拦下那些人的理由,呆愣愣地看着他们把大米运走,那是押上所有家当才置办的货呢。
三瓜和闷娃都气病了,后来有个老渔夫说,海平县之下有泄洪的暗沟从县城内直通郊外。要是能把那些沟挖通连好,也许就能变成通粮仓底下的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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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娃听得讯息后,就找来渔村中信得过的人动员说,只要能把粮食弄回来,他们就只留一万斤保本儿,剩余的全赠送给村里人吃,并且以后每年都送给村里两百斤粮食。
别说以后送不送粮,就是目前村里的人也都断炊了。这渔村里能捕些鱼,可正、二月鱼少,叛军连鱼也得收,捕鱼也当没捕。
再说,就算不被没收,老人孩子天天吃鱼也受不了。他们本来就想弄粮食,只是缺人领头儿,闷娃一说就都同意帮忙。
三瓜和闷娃没想到好容易挖掘连通了地道,第一次进仓就误触铜铃线,被抓住。
“被抓住也不是坏事……”胡仙仙笑得眼睛弯弯。
三瓜和闷娃已知她『性』子,并不生气,而是接话问:“小姐是说不被抓住就碰不上我们?”
“小姐有啥好主意了?”
“嘿嘿,你们照我安排去做就是!”胡仙仙低声嘀咕几句,又嘱咐他们别走漏风声。
三瓜和闷娃都重重点头,他们约好行动时间后,胡仙仙就携着樊楚瑶告辞离去。
她们回到海丰县衙,向樊鼎瑶禀报所遇的事。她提议用少数士兵奇袭海平县,樊鼎瑶斟酌后答应,几个主事的人再细议谋划事项。
二月初三酉时,郑天霸带着一百多名选出的精壮勇士,穿着夜行衣带上兵器利刃潜行前往海平县。
樊楚瑶随他们同行,为他们带路,也是监督他们要依计行事,别出纰漏。
胡仙仙已先行飞掠到海平县官仓,暗里将火油之类都弄走,再细查还有没有潜在的陷阱。他们今夜要攻城,她可不想再出现粮食被毁的事。
亥时初,胡仙仙估计郑天霸带的人已经从地道入城,就飞身到了县衙。
县衙当中那个叛军的伪县令还在寻欢作乐,他正和他的走狗们拥着几个女子喝酒,就见一道寒光从窗口疾『射』而来。
凭着多年提心吊胆过日子的警觉『性』,他迅速反应过来,把拥在怀里的女子推去挡剑。
他跃身而起就朝门口跑去,若是他躲的是一般飞刀,他就逃脱了。
却不料,慧心玉剑穿透那女子女子胸腔后,如流星般带着血红彗尾飞『射』向前,又穿透了那伪县令胸腔。
一蓬又一蓬的血雾『迷』『乱』了其余人的眼睛,他们呆滞地看着剑光敛起,落入门外的蓝衣道姑手中。
“韩泽灿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