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上流出一道血线,她此时已经无力再挣扎,但眼神依旧如冰刃般看着扎措。
“为什么你满脑子就只想着杀我?”扎措不愿看到她脸上带血的样子,伸手给她擦脸,她倔犟扭开头。
见她如此,扎措也就罢手,似笑又似哭的怪哼几声,对自己自语道:“最毒『妇』人心,你不懂吗?扎措啊扎措,你应该懂的,懂了就别再心软。”
他的目光更阴狠了几分,掐诀祭起摄魂铃。摄魂铃围绕着胡仙仙旋飞起来,一声声清脆铃响传出,响得胡仙仙头晕胸闷。
因他做法所用灵气和阵法本来所蕴灵气冲突,引得阵法气场动『荡』,屋内一圈又一圈淡绿的光弧晃动起来,金枷和银链都在不知不觉间收紧,胡仙仙疼得闷哼一声。
她不想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被扎措听到,怕那样反而使扎措更畅快,就竭力缩着身体忍痛,片刻后就疼得冷汗如瀑,她的眼睛也恹恹半眯起来。
“你怎么了?”扎措见她忽然十分虚弱就停止施法,环视屋内一圈后明白了,“灵气混『乱』波动,使这阵法无意中卡紧刑具?”
扎措停止施法后,刑具不再收紧,胡仙仙缓过一口气,蕴满恨意的目光看向扎措。如果目光能杀戮的话,她已经将扎措零刀碎剐。可惜,再狠厉的目光也不能真正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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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样子还挺娇媚,脆弱无奈的病态娇媚!我舍不得伤你魂魄了,听话的傀儡终究没有趣味。还是这样好,可以变出各种各样的风情来。”
扎措抱住胡仙仙,她已经没力气挣扎,还是拼命推开他。
推不开,只能任凭扎措凑近她耳边说:“还记得在沙薨之城我给你设的那个幻境吗?当时我功力全失,又被镇压多年,加上你意志格外坚定,你才能从幻境中醒来,要不然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胡仙仙想起那个幻境中扎措所讲故事,可不想再一次陷在那个悲惨故事里,就尽力稳住自己心神。
扎措『揉』了『揉』她的脸,带着若有似无的『迷』幻笑意说:“不管如何,先得到你再说。不论你愿不愿意,到时候没得选择了也只能接受。”
对于这种说法,胡仙仙只是傲然斜睨扎措一眼,她是不会向命运低头的人,如果有些事情真的无法避免,那她只会不停寻找机会杀了扎措血耻,绝不会含垢忍辱接受他。
扎措抚了抚她的睫『毛』,勾了勾唇角,语气温柔地用暗哑嗓音说:“乖,闭上眼睛。好好感受接下来的美妙时光,别用这么凶的眼神看着我。”他收回手,胡仙仙仍是冷冷瞪着他。
他叹息两声,退后几步,用极具魅『惑』力的声音缓缓讲述起来:“你还记得那个贱骨头的故事吗?
你不是胡仙仙,你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一个痴狂多情却总是被伤害的贱骨头。
你漂泊无定、孤苦无依的过了近十年的凄凉生活,你终于等来最想停靠的港湾。”
扎措说得胡仙仙脑海中一阵阵混『乱』,不由虚眯了眯眼睛,紧皱眉头努力想让自己清醒。
可是扎措的声音一点点将她引入虚幻场景当中,她脑海随他所说映现出画面:“你心底里最依恋的还是程哥,什么九哥、阿鹏、龙弟都是过客,你终于等到程哥来接你了。
他说其实他知道一切,狠心冤枉你,抛弃你,都只为了回去夺家产,成就一番事业后才不会被别人辖制。
你扑进他的怀抱,你们紧紧相拥,紧得似乎想把对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胡仙仙眼睛忽睁忽闭,意识里混沌一片,完全辨不清自己是谁,身在何方。
扎措趁机与她相拥,可迎合与推开的两种念头在她心里不停相争,猛然间血气倒涌,经脉似要逆行,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