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锁头,进屋。
虽是隐身而入,那狗因天生的敏锐嗅觉仍发现有人闯入,呲着牙狂吠起来。
胡仙仙怕它引来守卫,从窗洞延出一道灵气,将锁重新锁好。
刚锁好,守卫来了,看了看四周没人,也没有可疑痕迹,骂骂咧咧吼那狗“『乱』叫啥呢?成天舒舒服服躺在那儿还不满意?娘的,一条狗投胎投对了也比老子过得好,啥事儿不用做还顿顿吃肉……还没事儿就『乱』叫几声让老子瞎忙活……”
这狗愤怒地冲胡仙仙所站方向叫个不听,全然不理守卫喝骂,因急于想咬胡仙仙,把铁链绷得快要断了一般。
胡仙仙不能用灵气制止,以免被守卫发现异常,尽量稳住心绪仔细查找入口。
可能那狗叫得累了,趴下来呜呜低吠,守卫也不想在寒风中站着捱冻,见它老实了,转回去烤火。
翻翻席子底下,敲敲墙,胡仙仙明明感应到这屋连着密室,偏找不到入口。
屋内陈设简单,反复细看每样东西,瞅着墙上一幅《花开富贵》的壁画,『色』彩鲜艳,笔法娴熟,画在这里是怕狗闷着了?
胡仙仙在画上敲一敲,按一按后,还是只有硬梆梆的墙在面前。
盯着这幅壁画看了很久,忽然发现图中间那朵花的花瓣错位了!
不是因为板壁缝隙显得花瓣错位,是有两片花瓣儿会自己移动挪开一丝丝那般……
胡仙仙立刻伸手轻拨那错位的花瓣,果然能移动,刚一对齐,板墙分开!
墙后是一面石墙,但这石墙的机关很明显,照八卦方位排列点按石墙凸钮,石墙分开,『露』出一个通道。
胡仙仙闪身而入,才走五步,眼前一黑,猛然坠落!
稳好身形,握紧慧心玉剑防备着,眨眼间落到地面。
那是个空『荡』『荡』石室,几条岔道通往不同方向,几个守卫警戒着,他们朝胡仙仙落地处狐疑看了看,又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会有微弱踏地声,又该怎么办。
胡仙仙向一个点着铜灯的通道行去,那里能清晰感应到蒯殿聪气息。
折过拐角,光线突然变得非常明亮,眼前场景如同修罗斗角场。
密室顶上悬下十几个大灯盏,以人鱼膏脂为油,燃起无烟火焰,照得室内每个角落都清清楚楚。
这个密室中摆了九个大铁笼,每个笼中是一对打斗的人,笼外则站着等待进笼的人。
除了三个站在圆木台上的黑袍人,那些笼中人和等待进笼的人全部头上半罩着铁面罩,是那种从头顶扣下紧箍着头的铁面罩,只眼睛和鼻尖之下的脸部『露』出来。
一声锣响,三个黑袍人跳下,拿钥匙打开铁笼,里面的人有些昂头走出来,有些脚步踉跄走出来,还有些永远走不出来了。
其中一个黑袍人吹响哨子,进来两个守卫,把死在笼中的人抬了出去,能从笼中出来的人也跟着走了出去。
清理完场地,又是一声锣响,等待着进笼的人拿了号牌依序进到笼中,等黑袍人锁好笼子后,笼中人打斗起来。
招式狠辣非常,全是置人于死地的必杀招,短短瞬间已有人受伤倒下,爆出的蓬蓬血雾『迷』蒙了胡仙仙的眼。
震惊之余,胡仙仙差点儿忘了调御灵气隐身,回过神飞速隐住身形,赶紧查看哪一个是蒯殿聪。
感应到确切位置了,那人虽然有面罩遮挡,但通过嘴和下巴能很清晰辨认出那是蒯殿聪。
蒯殿聪和笼中对手武艺不分上下,两人都受了伤还进攻得勇猛异常,看来这里的规矩是在定好的时间内开打,不论谁胜谁负,或是打成平手,总之不可以互相让着敷衍打斗,况且稍微手软就可能被对手打死,谁还会让?
锣声又响,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