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刚要告别,只听有人和城门守卫争吵起来。
过去一问,是杭无一她们几个缠着秦沐风送了她们来,因水妙虚迟迟不归,又一直没能与胡仙仙相见,担心出了什么意外。
程浩风只得让水妙虚暂时不回去,和杭无一、水无痕、唐彩儿住在同天城内,因蕊仙居中阵法压制力更大,怕对她们修为有损,明天再安排与胡仙仙见面。
回蕊仙居后,程浩风说了水妙虚的事,又说明天可见杭无一她们了。
胡仙仙欣喜笑了,又再说了几句关于水妙虚的事,继而说起曾在地球见到恋人很少有最终相守一生的,“到了一个人人害怕付出、害怕担责任、害怕太认真被伤心的社会,轻易放手成常态了,只怕不是人人幸福,而是浮躁迷惘,没有人再相信真情。”
人性本贪婪,又想要一个美满结果,又不愿付出任何代价,得不到还怨苍天不公。
恋人间的分分合合放到家庭琐事当中容易掩盖贪婪本质,把原因归结于种种表面矛盾,可哪一种矛盾不是利益冲突造成?
第二天,程浩风考虑到水妙虚、水无痕、唐彩儿都有异类血脉,而蕊仙居为防异类修者伤害胡仙仙,设了一些针对之法,要去特意为她们几个改变也有点麻烦,于是只让杭无一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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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程浩风说山下有别院快建成,约好了去别院相聚。
进得蕊仙居内,杭无一小心翼翼地踩上琉璃板,虽已知道不可能踩破,但见下方云雾缭绕,还偶有飞鸟斜掠,还是非常担心琉璃板破碎,从高空摔下。
只顾了看脚下,听银铃般清脆笑声响起,她才注意看眼前之人。
一个妙龄女子温柔注视着杭无一,她身着葱白绫裙,微露酥白肌肤,鹅黄薄衫斜披香肩,宽松裙衫难掩细腰纤盈。
一头乌丝不扎不束,只把额前碎发编为小辫儿,露出光洁额头。看容貌是胡仙仙,可又不像是杭无一认识的胡仙仙。
黄花梨木几之上一把小巧的紫砂壶,几只小茶盅,那女子素手拈弄间,倒出一盅香茶,笑呼:“无一,来尝尝。”
杭无一吃惊地微微张嘴,抬起脚迟迟没挪步,实在把不准,这眼前悠闲喝下午茶的娴雅美人是自己阿姑么?
"无一,这是曦露明前茶,蕊仙居仅有,别无分号。你不想尝尝?"
杭无一见她笑语嫣然,眉梢斜挑,于文雅大方中挑出几分潇洒英气,也有一点相信她是胡仙仙了。
"小虱子,一直发愣做什么呢?这茶都快凉了。"
听了这一声打趣称呼,杭无一总算信了,惊喜问:"你……你真是阿姑?"
胡仙仙抚了抚额头,自己变化这么大?也不好意思询问到底和从前有什么区别,指了指旁边软席说:"随便坐吧,这里没有寻常桌椅,也不必拘什么尊卑宾主的礼。"
坐下后,啜了一口茶,杭无一四处打量,发现这里是整间的屋子,只用帘子隔了卧房、书房、厅堂什么的出来,虽是隔开,因帘子不是纱帘就是珠帘,也能隐约从这边看到那边。
“这琉璃屋为何没分房间?也不是方正排列,似乎是围着厅堂绕四周散开?”
胡仙仙答道:"他说分什么正堂、东厢、西厢、客厅的,约束得人不舒服。再设什么供桌、饭桌、主座、客座的也拘谨,如这般才闲散自在。我也觉得这么才好,关在这里够闷了,再要规规矩矩去过,我可受不了。"
“哦,哦。”杭无一又看看坐的软席,竟是草编的,疑惑皱眉。
胡仙仙看出她所想,解释道:"我不喜欢端坐木椅,也不喜欢棕麻蒲团、毛毯、皮垫之类。这是龙须草精上供的龙须草草席,又柔韧又气味清新。"
杭无一听了后,对每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