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熬过危机。
十月二十八,京城里下的不再是飘飞小雪,是鹅毛大雪了。
早朝时,韩泽熙很不情愿地坐上冰冷龙椅,群臣也冻得没什么精神。这大殿里有火盆,但为了保持庄 严神圣感,火盆放在隐蔽处,在宽敞到有些空旷的大殿里,起不到什么保暖作用。
君臣都想快回暖阁烤火,党本安宣着:“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接连几个大臣都说无事,可顾思哲居然问起,弹劾高有全的奏折怎么没有批复?
杜谆一个排在最末的小官也问,高有全之恶人所共见,为什么一直压着不处置?
“朕信任他,这些奏章千篇一律,朕看得烦了,不想再看。你们弹劾他,无非是不愿看到一个身体不全的人比你们还忠诚能干,哪有什么真凭实据?”韩泽熙不耐烦地看着顾思哲。
顾思哲一条一条列出高有全罪状,杜谆又呈上各地官员、乡绅的联名信,请求皇上细看奏折听听民怨沸腾。
韩泽熙重重拍一下龙椅扶手,看看党本安,让他去接下联名信,又再转过头看向高有全,投去安慰的眼神。
见了这般情景,顾思哲和杜谆有点心凉,皇上根本没把这联名当一回事,无视他们的赤胆忠心。
韩泽熙正要让党本安宣布退朝,殿外侍卫急到门口禀报,雷狂去听了所报后,再转禀皇上。
“皖州知府曹松楼带万民血书来金殿直谏,皇上,准不准他来说出谏言?”
韩泽熙面无表情,可眸底已藏了怒意,直臣谏昏君才金殿直谏呢?自己是昏君么?这曹松楼不好好呆在皖州,来金銮宝殿出什么风头?
他没说准不准,神情极有深意地看向曹备道,他知道曹松楼是曹备道亲哥哥,看当今国师态度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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