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好,一步也不离开。”程浩风也不想那些原因了,低头吻她。
白天之时,程浩风去忙正事,胡仙仙就斜倚琉璃墙之旁呆呆看着外面,像只慵懒的猫儿闲看世间纷扰。
阵法已经算得差不多,只需最后去试试破阵方法是否正确,她什么也不想做,且也没什么可做的了。
晚上就缠着程浩风说甜蜜情话,耳鬓厮磨,卿卿我我。
时光匆匆,又到初夏,黑球的夏天很热,这一日是阴天,意外地凉爽,胡仙仙决定出门走走。
杭无一他们都回锦鲤岛了,胡仙仙一个人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恍恍惚惚当中觉得自己像是这个世界的旁观者,清醒又孤独。
人群中的寂寞感最侵蚀人心,胡仙仙怎么也缓解不了压抑感,繁华街道也不显得热闹,只是让她感到嘈杂烦躁。
回蕊仙居后,乌云密布,可能快下大雨了,不少鸟儿疾飞还巢,她不禁担忧,鸟儿们的巢会不会被暴雨冲刷掉?
她不知道为什么想这些,任何生灵都要经受风雨才能成长,自己是明白这道理的,可仍然多愁善感得仿佛自己不是自己。
可能是心尖痛感越来越明显,痛得也越来越频繁的原因吧?或许暂压的绝欲夺情咒已压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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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痛到底是因未来躲不过伤心事,还是生病了?或真因了绝欲夺情咒?
她感受过多种心痛,当年白回风上轮回台,与心上人和师友诀别,心痛如刀绞,可那是如生病般的痛,病好则能止住。
此刻才体会到,那种不愿别离又必须别离的心痛感本来是如何,不只痛彻心扉,还痛得绵绵密密、无休无止。
胡仙仙的异样,程浩风是能感应到的,他们的心是真相连,他也怀疑绝欲夺情咒快压制不住,可他们都默契地谁也不提。
暂时压制着,他们还可以动情,可以亲热,只是不敢越过雷池,若不能压制,他们动情都会心痛无比。
情深不寿,若有选择,她宁愿用情不要如此深,只要彼此有好感,懂得互相尊重,平淡携手一生就好。
眬月丝帐轻曳,似有月光流照,帐中爱侣迷醉于深爱情浓。
虽无极致欢娱,也有沉醉缠绵,没有鱼水交欢,但在如梦如幻之中有蝴蝶恋花采娇蕊。
两人你侬我侬饱受诟病,属下们纷纷劝谏程浩风要懂节制。
不论水球还是黑球上,几乎都认为,男子若是痴情该被人鄙薄,男子应该建功立业豪情万丈!
女人嘛,只是他们累了、烦了时用以解乏解忧的工具,沉迷女色是没出息的。
即便男子已有功业建起,那也得多多繁衍子嗣,培养接班人,以保基业万代不衰,怎能随着女子胡闹?
胡仙仙不想解释,此刻她只知道,能乐一时且乐一时。程浩风更是不介意别人怎么说,这黑球的规则由我制定,哪管什么对和错?
暖玉床上弥漫春潮媚气,程浩风溺于其中不想上岸,一些对他不满的人,正聚在一起,一遍遍咒他们二人死亡。
胡仙仙伸手轻抚程浩风的脸说:"若能这般荒唐至死,再至灰飞烟灭,实在不错的结果,求之不得!为什么那些人要把事重复说,把这一切当成诅咒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
浅醉微醺,两腮酡红,娇媚更赛晕染胭脂,
斜倒进程浩风怀里,双臂举起紧紧揽住他的脖子,披的玉色薄纱褪下肩头,侧面看去隐约露出腻白峰光。
程浩风抬袖盖住,他冷眼扫视,血无仇带头告退,众属下皆随着退下。
“是否淫靡?”
“不愿想,这个脑袋留着秀美皮囊就好,脑袋里装的千般万种都可以不要。”
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