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事发能有更多办法,可听了这些,程浩风是真的惊得脸红瞪眼。
“那、那是不太好跟别人讲,让他们到处乱查去。”
“哈哈,瞧你吓得都结巴了。以后多研制些能赚钱的东西,我不会亏待你。跟我混,以后要听到见到的稀奇事还更多。虽说你比我多活百年,可你见到的人多数都规规矩矩,想都想不出我们那些大家族里有多少怪事。”
又等了挺久,都到了下午的申时,仍然没有黄费的确切消息,秦逸还是不着急。
程浩风借口还有事要忙,告辞出了仙客厅。
一路返回云华观,一路细细想着事情。
他原本打算的是,除掉黄费后,就联系上林芷君,然后设个局假抓人。
在这时,再安排秦沐风出面求情,让林芷君相信秦沐风的真心,等他俩和好,秦沐风可以不用受披枷戴锁之苦了,林芷君也安心待在山上等着灭去心魔。
然后,他们的事既解决好,程浩风再去找段梦柔和扆彤焰,也能得到信任了,就联合柳树沟的人,还有浦念生、浦志生兄弟暗中培植势力。
还要让秦逸更骄纵,拆散秦黄联姻,与龙啸风、蔡宝光配合,找出秦家叛刘都同时又叛赵遗策的证据,让秦家两面不是人,搞垮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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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秦家一垮,掌控了秦州,得到了段梦柔、浦念生、刘都、柳树沟的人等等多方势力支持,即使黄家得知是他杀黄费,也没什么可担忧。
当然,这是最理想的一种情况,要黄费之死很久不被发现,要段梦柔他们信任,还得要刘都和赵遗策都对秦家不满。
另外设想的一种情况是,黄费之死很快被暗探或巡山的人发现,黄家的人来要他抵命。
那他就放了扆彤焰,用敛生石遮藏气息,一起逃下山,去找赵小锅。
就说是为了帮赵小锅夺回鹿皮袋,才失手杀黄费,并献归敛生石,要赵小锅带着他们暂寻新王庇护。
他藏了敛生石,就是为这一种情况做的准备。
到了新王赵遗策军中,挑拨他们直面秦家,逼秦家承认私吞鹿皮袋转送别人。
借赵遗策打压秦家,同时探听赵遗策内部情况,必要的时候,跟龙啸风里应外合攻破赵遗策。
只要这些势力倒了,也不怕黄家如何。况且,即便最终免不了要给黄费抵命,只要事情成功,他也无悔。
程浩风背着双手,缓缓行在山路上,心潮乱翻乱涌,神情却显得端重。
行到石汀上时,心中烦闷,一股倦意袭来,于是斜躺假寐片刻。
才闭上眼,心中刚平静一刻,却听凌若风斥责的声音传来:“三师兄,你真是越来越糊涂又懒散了!不顾形象躺卧路边,还一副只会为情为爱伤情悲秋的样子。”
慢慢站起身,他小声辩解:“要做的事太多,我在别的地方不敢松懈,只想在这里歇歇,哪有为情为爱伤春悲秋呢?”
“长吁短叹,愁眉苦脸,一副沉迷不可自拔的模样,不是伤春悲秋是什么?”
程浩风苦笑一声,他那是伤口疼痛,在外人面前得忍着些,刚才放松了,忍不住高呻低吟。
不想辩解,程浩风跃过一个个石汀,朝云华观而去。
刚在大门口落地,凌若风也旋身而下,还在语气严厉训着他:“你又要去帐篷监工?还是做点正事吧,修行这么多年,越修越退步,还要事事听一个晚辈吩咐。你还说你想歇歇,一天到晚不是做些小玩意儿,就是跟人喝酒闲聊,哪里累了?”
压力大得快崩溃,还无法言说,不求能分担,只求不要添乱,可怎么还是惹来一次次指责,让他的心情更加糟糕?
他冷漠又失望的看了凌若风一眼,往悬崖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