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一般改变身体,仍然让他感到恐惧,关键还是秦禄自己在捏自己!
他将人困住的姿势很难看,但很有效,他是同时注入灵力在压制对方调御灵气的,并不是看起来那般耍无赖抱着人不放。
原以为能困住秦禄小半个时辰,没料到一会儿就以这种方式挣脱。
不凡钩链又一次卷缠向秦逸,秦家护院们都退的退、伤的伤,只有秦福以六福盾护着他了。
“啵!”
不凡钩链敲在六福盾上的声音传来,秦福倒退两步,咳出了声。
程浩风愣了愣,即使被灵力震伤,也不该咳嗽啊,秦福怎么了?
见秦福显出病弱态,黄淑儿逼近一步,甩出的不凡钩链杀意更盛。
秦福的眼中流露绝望,这一击就算要不了他们的命,在自家地盘被打得节节败退,也颜面尽失。
秦家威风这么多年也自有厉害之处,在秦家父子危急之时,幸好一对錾银炫金笔为他们挡下这一击。
那对錾银炫金笔是秦禄所持有,秦禄与黄淑儿灵气波碰撞出了一股劲风,吹得秦禄披散的头发飞扬而起,森冷面容如同画上魔王。
錾银炫金笔左点右插,一支绞住不凡钩链,一支攻向黄淑儿的眼睛。
黄淑儿想撤回不凡钩链又扯不动,只得仰身向后避开攻来的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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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避过,秦禄又借绞在一起的笔和链条,发力猛扯不凡钩链,将黄淑儿扯得踉跄几步。
如此一来,被秦禄占去了先机,秦家护院们也重振士气和黄家随从们打起来,秦家逐渐占得上风。
局势转变,秦福长舒了一口气,放松下来,他抑制不住地连声咳嗽。
秦逸轻轻抚着他的背,想让他不要再咳,哪知还咳得更凶了。
他猛咳不停,肺都快咳出来了,再也顾不得体面,难受地歪坐到墙角。
程浩风瞟了瞟他,对他的情况有个大概判断,他应该是有内伤没彻底治好,拖成宿疾,打斗中又发病。
到底是什么伤,什么病,他猜不出来,还要等回山去问秦沐风。
再将目光看向打斗中的秦禄和黄淑儿,仔细观察錾银炫金笔。
这錾银炫金笔是玄铁笔身,錾刻符纹再以银丝填出纹样,笔头包金形成笔尖。
看着精美细巧的錾银炫金笔,却让很多人见之胆寒。
“诶,秦家果然实力不俗,黄夫人认输吧。说秦大公子杀黄家少爷,没有铁证啊。黄道友,黄夫人,冷静些谈谈好不好?”
有人蹿到场中劝架,是赵谈,他摇着扇子,扭来摆去避让着刀剑。
有人阻拦报仇,黄淑儿没听劝还更愤怒,用了十成十的功力和秦禄对打起来!
两人功力接近,又都出手狠辣,打得难分难解。
桌倒茶翻,连瓦片都被震下来不少,把旁观的人也拉入战团。
程浩风拖着蔡宝光不停往后退,一边退着一边看着打斗的人是在怎么打。
不仅看着,程浩风还记着他们的招式,用招特点,并尽力寻着他们的弱点。
出招太快,有时看不清,他只要晃一眼,就会在他脑海中反复快闪许多遍。
这些人也许某一天会与他交手,提前了解他们一分,就多一分胜算。
刀光剑影,鲜血飞溅,局面快控制不住,要真打得你死我活,对秦家、黄家都没好处。
秦福终于不咳了,他和黄此石以及秦家的客人们不停劝着,但是打得太凶,劝都劝不住。
“淑儿,淑儿,秦逸他不是说了那晚是去偷情了吗?对方丈夫很凶,他才不敢说出实情。不能因为徐有才那些挑唆的话,就要杀人报仇!”
黄淑儿一边闪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