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先把秦逸的事交待清楚吧!”
不凡钩链闪着森寒的光,秦快哪还敢再多说?带人退了出去,到别处去搜。
黄淑儿知道今夜闯了外人进来,她想的是有贼也不能让秦家的人抓,说不定贼是和秦家一伙的。
一件事变得复杂,都是因为事件中的人各有算计,谁也不肯吃亏,却忘了原本的重点。
黄淑儿按她的思路猜测着,这蔚秦祠原本是秦家产业,贼肯定不是来偷东西的,目前这里和秦家利益联系最大的是黄家想杀秦逸报仇,那么秦家会急于要证明秦逸的清白。
可总得有凶手给黄家一个交待,那么让黄家认定赵小锅是凶手,是最简单的办法。
黄淑儿如此猜测下去,认定秦快他们来是要去赵小锅那里,逼赵小锅认罪。
她立刻赶去关押赵小锅的地方,在暗处等着。
秦快他们走来走去也没搜到什么,正要出去,有个护院想起正堂和偏房以及挨着的那些地方还没搜。
他们走到那边,搜着搜着到了关押赵小锅的地方。
“你们还真是想来搞阴谋,把罪名全甩给赵小锅啊!滚!”
黄淑儿看他们来了后,突然从暗处冲出来怒喝。
他们吓得撒腿就跑,没人细想黄淑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跑到蔚秦祠门口,有个护院说:“我们回去再搜搜,还有好几个房间没搜到呢,可别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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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快的头摇得像拨浪鼓:“算了吧,千万别去惹那只母老虎!”
他们走了后,多儿探得他们离开的消息,回来禀告黄璧书。
程浩风听到消息,从灵床下斜梭而出,又翻身站起。
他要在天亮之前赶回去,才不被秦家怀疑,黄璧书这里也少被牵连。
“多谢相救,告辞。”
“你这样出去可不行”,黄璧书扭头说,又指了指他穿着的单薄里衣,“换个衣服,这样太显眼。”
招儿轻声说:“我有办法,穿那些随从的衣服。”
因为黄费之死,黄家的随从们都披麻戴孝,但是穿孝衣出去喝花酒可不行,他们都是脱了孝衣出门寻欢作乐。
脱下的孝衣都堆在灵堂门后的角落,黄家随从们出入秦家的很多,和他们穿成一样不容易引人注意。
程浩风犹豫了一下,只能给至亲长辈披麻戴孝,这没孝穿孝衣可不好。
可转念一想,黄费是死于己手,给他披麻戴孝也不算不可。性命危急,变通一下。
穿戴好后,程浩风向黄璧书恭敬稽首:“大恩不言谢,程某只许一个承诺,以后黄师侄如有所求,程某再难也会办到。”
出发前,他将披的孝帕侧拉过来拴好,正可以蒙面。
他掠上房顶,招儿也出门,他顿住脚步,朝招儿看去。招儿也看向他,两人目光一交汇,点了点头分开而行。
秦快他们已撤,但黄淑儿还在找闯入的贼,不可大意。
招儿问了那些守夜的随从,得知黄淑儿在关押赵小锅的地方,便去温言软语和她说话,以便拖住她。
“你这丫头嘴这么甜,是想劝我减轻对你家小姐的惩罚?”
“哪有?只是看夫人又生气又伤心,来陪夫人散散心。”
灵堂中则又安静下来,因程浩风有伤流血,多儿在灵床下撒纸灰掩去浅淡血痕,再扇走那些灰。
然后又将那血衣残片扒出,淋点酒,烧得更彻底,黄璧书这才放心了。
她们正要放松地闲坐一会儿,却听外面喊:“抓贼啊!抓贼啊!”
接着又是几声喊:”人呢?快来人!抓贼!”
“抓贼啊!那贼跑去了关赵小锅的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