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是在西北,别的地方能捞着钱就捞一些,捞不着就算了。你我兄弟都身康体健,才是秦家兴旺的根本。”
秦禄一边劝着,一边从茶几的小抽屉里再拿出一个茶杯给秦福重新倒上茶。
赵谈擦擦额头上的汗,硬挤出个笑来:“秦家是家大业大啊,不在乎那点小利益,可我们新王部下也不能干这种抢朋友利益的事啊!我昨天晚上就是去骂赵锏的!唉,那个狂妄的蠢蛋,还敢到秦州来,还想救走赵小锅!”
“嗯?赵锏到了秦州?”秦禄惊疑地转了一下眼珠,而后又淡淡说道,“他来就来吧,我们秦家不会把他怎么样。只要秦家商船以后经过狂龙岛周围,他不为难我们,我们不去岛上也可以。”
赵谈连忙接话:“他拔了秦家在岛上的势力,都已经对不起你们了?哪里还敢对过路的秦家商船使坏?他要是那样做,我都饶不了他!”
这么回答着,赵谈心中却认定秦家也怕了赵锏。
赵锏的母亲是岛上的土着,父亲是背了人命案逃去岛上的凶顽之徒。
如今虽说他父母不在了,岛上的人对赵锏也远比对外人亲近,一旦有冲突,必然偏向赵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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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真是秦家真不敢惹赵锏吧?秦禄对赵谈笑了笑,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请他坐。
等他坐下,秦禄又说:“你此次来谈的事,我们秦家还没准备好,合作的事以后再说吧。还有,看来我们之间有点误会,我们让你来是问关于秦府昨夜抓贼的事,我们对狂龙岛那边只知道出了变故,还不知道具体情况。”
“秦府进了贼?”赵谈惊诧得站起来,“哪里的贼敢惹你们啊?这……还有啊,我们要谈的事,怎么就推了呢?我可没有做害秦家的事!”
秦禄让人把窗帘拉开了,屋里透进光,墙上和家具上都映着光斑,风一吹,摇摇晃晃的光斑让赵谈感到不安。
秦福和秦禄又交换了一下眼神,秦禄再说:“我们相信你实话说了昨夜在干什么,可是呢,不少人又听到你昨夜喊着要帮秦家抓贼,这让我们不得不起疑。还有,你跟我们要谈的事关系甚大,不只是你私人跟我们合作,是代表了整个新王势力跟我们谈,这赵锏也是新王的得力干将,出了狂龙岛的事,我们的合作必须得谨慎些,观望一段时间再谈。”
此次来秦家,赵谈说是要让秦家赔偿那劣质连胜弩造成的损失,实际上不过是想借此事让秦家让步,谈正事的时候能多得利益。
赵遗策已经不想死守那半个平州了,那个地方已形同鸡肋,早晚都得放弃,赵遗策是想丢平州夺秦州!
刘都的根基未稳,只要秦家配合,取下秦州不是没有可能,到时候,即便刘都占的地盘更大,也吞不下赵遗策的势力。
听得秦禄那么说,赵谈又汗如雨下,那个计策是他向赵遗策提出,要是办不成事,赵遗策也不会再重用他。
“你们要相信我!赵锏干的事,跟我无关,我是一心顾着秦家,想跟你们好好合作共享天下的!”
秦福摇了摇头:“这事暂且不提了,我们相信昨夜的恶贼与你无关,只是有些事情暂时先不谈,没有要把你怎么样,好了,请先回去休息。”
赵谈哪里肯走?
他靠近他们高声说:“秦家主,秦二爷,我诚心诚意和你们友好合作,你们可不能毁约不守信用!”
秦福咳着喘了几声,手肘支着头,声音微弱地说:“我们秦家接二连三出事,不想再做什么有风险的事了。你请自去休息,再要多说,我们得让你交待昨夜到底在哪里了……”
秦禄也说:“我大哥身体不适,又有很多紧要事要处理,赵爵爷请自去休息。”
赵谈是赵遗策封的伯爵,秦禄跟他不称兄弟而称封号,不是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