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黑袍人炼一种药。
偷听那头陀和黑袍人谈话的时候,藤姑才知道这个头陀一直探着程浩风的情况,只不过很少露面。
这个头陀表示不想再暗中探情况了,干脆把程浩风杀了不就完事了?
听到这些,藤姑挣扎着想去报信,被发现了。
她和那两个家伙打斗的时候受了重伤,几乎快死。
因为死了后会灵气全消,和普通香花岩豆藤差不多,他们还想拿她制药呢,所以他们留了她一命,也就给了她逃走机会。
逃出不远,又被发现,正巧卢阿槐出手相助,才得以活命。
重伤后的藤姑元气大伤,无法化为人形,更无法去见程浩风,等她伤愈,已过了快一年。
她要上山见程浩风讲出危险之事,卢阿槐告诉她不必。
一是这事过去多时,去讲也没多大用处。
二是卢阿槐已探知那头陀是佘日茫,那黑袍人是鄂日浑,两者皆是臧玄蛟的徒弟,与程浩风同一祖师法脉,佘日茫想杀程浩风了事,鄂日浑却是极力阻止。
三是藤姑只能变幻人形,还不能真正有人身,羲明山上有些修炼者只会把她当成补品,而不是有自我意识的生灵,到时候有人抓她炼丹,程浩风帮不帮都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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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卢阿槐的劝,藤姑安心在那片荒地扎根,专心修炼的同时,偶尔也探听程浩风的境况。
后来卢阿槐又遭灾,安身之处被毁,手下喽啰被杀,折损修为,还不敢暴露真身去对抗,抑郁成疾。
藤姑要照顾他,又要和欺压他们的人周旋,没时间去修炼,迟迟不能修得人身,也耽误了去找程浩风。
在相扶相助的过程中,卢阿槐和藤姑产生深厚感情,结为夫妇。
对于他们的过往情感点滴,程浩风没怎么听,他一直在想佘日茫和鄂日浑的事,似乎听过他俩的名字,但没啥印象,可他们暗中竟已查了他这么多年?佘日茫还想杀了他?这两人是臧玄蛟的徒弟,臧玄蛟知道这些事吗?
又想及林芷君原是欲净明珠的珠灵所化,从投生人间便被关注,被限定人生方向,难道自己也与此类似?
许多念头闪过,程浩风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感,可眼下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得压下这些感受。
喝了两口茶,拈一颗杏仁在嘴里慢慢嚼着,等卢阿槐他们讲完这些,程浩风又详细问卢阿槐为何被欺压。
卢阿槐苦笑一声:“唉,我为本地百姓做了些事,他们信赖我,有烦心事总要向我许愿,本想借此受些香火,也添些功德,盼着能真正得到天庭诰封,哪知被秦家所欺占了地盘,全无反抗之力。”
蔡宝光愤然捶捶桌子:“又是秦家,早晚得把他们赶出秦州!”
卢阿槐站起身,朝程浩风恭敬作揖,又朝蔡宝光作揖,肃色说:“这也是我称程仙师‘恩公’的第二个原因,那晚的事情我也了解一些,不论于秦州百姓之公于,还是于我个人之私,都是有恩。”
程浩风和蔡宝光回礼,程浩风探明这些,感觉卢阿槐和藤姑是可靠之人,便准备托他们去给刘都送账本。
请卢阿槐坐下后,程浩风再说:“此事要办成,还需要卢道友和藤姑帮忙。我虽出了秦家,他们必然派人跟踪,一旦有所动作,怕他们来拦截抢夺,只靠我很难送出证据,也难有时间安排搜捕,需要你们帮我去联系刘大将军,送上证物再做安排。”
听得这般,卢阿槐当即答应愿意帮忙,又问:“那些证物呢?我此刻便去大将军府。”
“我没有带证物,放在……”程浩风说着压了声音,改以灵气传音,“你那废弃土地庙角落,一个泥塑的底座下。”
原来,那夜藤姑和黄淑儿周旋时,程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