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袖子,火红的袖子荡得火红的裙裾扬起,整个人如一团火在风中摇曳。
她神情高傲说道:“秦禄,你搞清楚点,是你无耻,不是我任性!要么,你快撤走;要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休想霸占我!”
“霸占?”秦禄的眼睛眨了两下,故意很无辜又很天真地说:“你求我帮你,答应了要当我的侍妾,这是你背弃誓约,不是我要霸占你!”
“我只答应了陪你共度春宵,可没答应当你的侍妾!当年已经陪你喝了酒,还给了你不少金银财宝,还想怎样?我没想跟你扯上任何关系!”
对他们从前的事,蔡莲君只听说过秦禄纠缠扆彤焰,具体如何并不清楚,但从他们对话以及对他们的了解来猜测,已猜到大半。
为了报仇,扆彤焰找秦禄相助,并许诺给好处,事成之后,扆彤焰设宴答谢还送上礼物,但是秦禄想要的是占有扆彤焰,认为扆彤焰很容易会投怀送抱,结果却遭拒绝,于是秦禄恼羞成怒,一次次诬陷、逼迫扆彤焰。
他们还在争执,天色已暗下来,那么吵下去吵几天几夜也吵不出个结果,蔡莲君决定插手早些了结这事。
“秦二爷说她背弃誓约?你还真会给她扣罪名。”蔡莲君冷笑着说,“你们那是互相情愿的交易,报仇之事已了结,你们的交易也自当了结。要是她一直报仇,天天让你面对血雨腥风,你也不答应。”
秦禄看向蔡莲君,冷冷问着:“我秦禄是缺一顿酒菜,稀罕一点珠宝的人吗?她要是不当我的女人,我帮她设杀人的局背罪,我岂不是亏了?”
“你只是帮她设局,又没有动手杀人,得了些好处就该满足,你还想要她这个人,你不觉得自己太贪心?她是我师侄,我们玉真宫的女子不可能当小妾,你不要再纠缠她,谈不拢那就武力解决。”
听了蔡莲君这番话,秦禄皱眉不语。蔡莲君平日里与人交往不多,秦禄不了解她,还以为她迂腐懦弱,哪知这般硬气?
这秦禄却也不想想,洛玄心刚烈强势,她的徒弟怎么会软弱?
看来今天难以如愿了,秦禄心头生怒,唤来跟班儿下令让手下们变换阵形,这才开口接话。
“蔡道友,无需多言!武力解决就武力解决,是派人比试定输赢,还是打一场乱战?哼,要是开战,你也看看我们怎么攻破柳树沟!”
“不必开战,你我对打!”蔡莲君爽快接话,“你输了就快撤走!不要乱战连累无辜的人,我是她的长辈,这事正应我来管!”
“你还没说我要是赢了,你们给我什么呢?”
“你根本不会赢!万一你赢了,我自废武功,守在玉真宫永不下山!但是,这是你我对决,我承担一切,你仍然别想逼扆彤焰当你小妾!”
字字掷地有声,扆彤焰都是一惊,蔡莲君这是要担事就完全担,不让别人受半分委屈,不由对她十分敬佩。
秦禄无可多说,鼻子里发出声闷哼,抢先出手,錾银炫金笔锋利的笔尖直指蔡莲君双眼!
然而,蔡莲君没有被凌厉杀气吓得闭眼,秦禄倒是眼睛眯了一下,再睁眼时仍然眼前乱冒金星。
那是紫芝莲灯大放光芒,在蔡莲君灵气牵引下,两道光箭直射秦禄眼睛!
紫芝莲灯,灯柄如微弯的紫黑木头,灯座如云形灵芝的芝冠,灯座上是簇为莲瓣的灯盏,但是灯盏中没有灯芯灯油,只一团若有真实灯火却无实物燃烧的橙红光芒。
秦禄双手遮眼自护,退开半步,又再一手展开袖子遮眼睛,另一手旋转着笔头朝蔡莲君射出。
“叮!”
碎光爆亮,一声尖细脆响之后,众人才看清是笔尖钉在灯座上,但没有钉入,一道橙红光弧闪过,曳起錾银炫金笔返飞向秦禄!
那紫芝莲灯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