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这里受苦,我心疼啊……”
黄璧书跪行两步,退开些再说:“你不要挨这么近,也不要说些怪话。听着,我可以让圣光府暗探助你查姜圭,但不会直接出面参与。”
能达到这般成效也不错,赵谈不再多说话惹人生厌,告辞离去。
程浩风也从房顶掠向一棵大树,正准备向围墙处飞掠,又见赵谈往黄此石夫妇住的小院而去,只得再跟上。
黄此石在和塔吉坦谈事,黄淑儿不想听那虚伪的言语交锋,坐在廊下喝闷酒。
赵谈给了黄家随从们一些碎银,进了院子,朝黄淑儿走去。
还未挨近,冷冷银光闪过,不凡钩链缠住他脖子!
嗖嗖凉气从脖子处蔓延至心里,赵谈不禁一哆嗦。
他连忙双手扯着链条,让脖子略松些,又半跪在地:“黄夫人,是我啊!黄夫人,我是来向你献宝,绝无恶意。”
黄淑儿瞟了瞟他,收起不凡钩链,招了招手。
赵谈站起身,弯着腰迈着小碎步到了黄淑儿身边:“黄夫人,我有宝贝能让你减轻丧子之痛。”
“你帮我减轻丧子之痛?我生费儿极为艰难,养他更是耗尽心血,我连年伤病累积又再难生育,怎么减轻丧子之痛?”
“黄夫人,我能让你再得一个聪颖健壮的儿子!得子妙方就在你眼前。”
赵谈笑得露出牙龈,见黄淑儿面露不悦,又赶紧抿嘴浅笑。
“哼!在我眼前的不就是你?想让我帮你找秦家说情,就来认我当娘?我可不想要你这种干儿子!”
赵谈的眼珠往上一翻,笑得比哭还难看:“黄夫人,我不是要认你当干娘……是真有让你再育麟儿的妙方,这妙方在这儿。”
赵谈从袖中掏出张纸递给黄淑儿,她一看,原来是调理妇人身体促使好孕的药方。
“这药方还真是对症,很妙!可这怎么看起来只有半张药方?”
“黄夫人,我有事相求,事成之后再奉上齐全药方。得此妙方,你和黄老爷定能再添麟儿,儿女成群膝下承欢,你们也就减轻丧子之痛。”
黄淑儿收了药方,撇嘴说:“那个老家伙有什么丧子之痛?说不定正高兴能让他那些庶子多继承家产呢。老娘要再生养,也绝不跟那老家伙一起生了。赵谈,你来献宝是想求我办什么事?”
“想求黄夫人找机会多劝劝秦祥快练刀,浦家送给他的火精闪魅刀他还没练熟,与刀没有感应,争斗当中这可不利于他。”
程浩风听到这些,暗叹这赵谈做事也挺牢靠,来见黄淑儿,以再孕之药讨好,又为催秦祥练刀,是怕只黄璧书去劝起不到效果?再加一重保障?
能混到较高地位的人,果然都还是有些真才实学,并且性格都不软弱,不会一次受挫便轻易退缩。
想到这些,程浩风的眸色暗了暗,对手不弱,于他有弊无利。
只得再细看细听,期待能得到有用消息。
在廊下,黄淑儿正笑问着赵谈:“你哪会那么好心督促秦祥练功,是那刀有问题吧?”
赵谈笑了笑:“让秦三爷多练功,是为他好,我多为他着想啊,做这些只求他别逼我逼得太紧。黄夫人,我不只为你备了药方,连药材也为你备了一些。只是才一半药材,这倒不是我有意扣着,是赵锏控制我运药。到了濮州,我定然尽快给你凑齐药材。”
黄淑儿与黄此石早已面和心不和,很多时候连面上也难以装了,因此她不怕黄此石听到这些。
且也没说什么惊天阴谋,所以她与赵谈在廊下随意说着没有防备。
谈了一会儿,黄淑儿忽然想起什么,又问赵谈:“你冒险前来,不只是为了让我怂恿秦祥练刀吧?还有什么事快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