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正视他,神情认真等待他继续讲。
“你想知道颁旨的人是谁?我不会告诉你,也不能告诉。他身份之高,我可不敢说,指代都不敢。”
不想被萧年的话影响,可程浩风心中已生疑惑,难以真正心境清宁,不可再多听。
他一撩白袍,大步向前:“你与秦逸草包不同,你若不愿真与秦家交好,要想亲近七真三英,不必扯这么多谎。你所说我且只当玩笑,只是真不好笑。”
萧年没有再拦他,食指点了点嘴唇,再笑着向他挥手。
枯叶乱飞,忽而卷成一团,忽而又吹散开,有一片小小枯叶落到程浩风头发上,又被他烦躁地拂开。
回到房里,他满脸怒气重重关上房门,倒在床上发了会儿呆,又直挺挺起身,把被子狠挼几下。
发泄过后,脸上的怒气消散了,却又添上颓丧之气。
他不敢确定萧年所说有几分真话,但能确定自己有什么特别身份让不少势力在意,自己的人生被刻意引向某种结局。
闷闷想了很多,后来又决定不去想那些云里雾里看不清的事,还是做好目前该做的更重要,不能让在意的人再受欺负,不能让讨厌的人再张狂。
静静打坐调息,出定后又好好梳洗一番,程浩风已甩开那些干扰他的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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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二十六清晨,蔡宝光和蔡宝华护送刘小柳来给塔吉坦献糕点。
他们一路低头前行,不想引起注意,怎料送完糕点刚出来,在塔吉坦的房外偏巧碰见秦祥。
他们以为秦祥不被斩首,至少会真的面壁思过,不能随意走动吧?哪知秦祥除了不能在外面乱来,在府内也是清闲享乐?
从刘小柳进门时,护院们已盯上,早有护院去禀报他。
“想我了?那些男人没用,明白还是我最好啦!”
秦祥伸出爪爪就摸刘小柳的脸,刚侧头让开,又被他抓住手。
蔡宝光和蔡宝华要阻拦,已被秦家护院拉着,双方打了起来。
“放开!救命!塔吉坦法师救我!”
蔡宝华虽然打得几个护院倒地,可这是秦府,打不打得赢且不说,打赢了都难平安离开。
刘小柳奋力挣扎着,她大声喊着塔吉坦,又使劲推着秦祥,拼命朝房门口跑。
混乱中,蔡宝光看到程浩风在墙角半藏着,可是喊了两声,他竟没有过来帮忙。
一会儿后,还是塔吉坦开门让他们不许闹:“秦祥,你收敛些。刘姑娘做的糕点确实味道不错,以后要常给我做糕点,已算是我的婢女,你要得到她也应有点礼数,请个媒婆先去找她父母商议婚事,再送上聘礼,不要随意拉扯,让别人看着像是不尊重我。”
“呵,那我还是先闭门思过去吧。”
程浩风看秦祥走了,再拐出墙角和塔吉坦以及蔡宝光他们打招呼。
蔡宝光他们竟然冷着脸不理他,程浩风干笑一声,又与塔吉坦闲聊几句,他们要出府时,跟着出去。
在一个巷口,程浩风忽然把蔡宝光挟进小巷的破烂杂物后,急切地说:“帮我带些话,很重要,我们联手织一张捕秦祥的大网。”
蔡宝光上下打量他,长呼出一口气,两条还绑满纱布的手臂抬了抬,憨憨咧嘴笑。
程浩风没空多解释,只让他带话给浦念生,把灾民中的少女迁到冷湖边去住,由徐有才安排具体事宜。
再让徐有才细查秦家安插于秦州各处的探子,拔除这些维持秦家稳固的钉子。
蔡宝光他们回去后,给浦念生讲了,于是先带少女们从城厢镇临时落脚点搬走,去到冷湖村。
以前徐有才找了个村姑准备诱杀秦祥,但程浩风阻止,没有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