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秦祥面前。
“你看过才两岁的老虎是多可爱,十岁的老虎又有多威风吗?你知道它们在山火中跑到了一条小河边,冲进了河里,是有多高兴吗?终于死里逃生了啊……”
柳姥姥说着,秦祥摇摇晃晃站着听,半点没听懂她要讲什么?秦祥快晕倒了,是来讲故事哄睡?
“可是这两只老虎才高兴了一会儿,就痛苦挣扎着要爬上岸,还没爬上来就死了!它们是被你毒死的,你在水里下的毒,流到那个河段的最多!”
柳姥姥的眼中闪着泪光,语调变得又尖又高,秦祥被她怨恨的样子吓得哆嗦,想拿刀攻击都握不稳刀。
“啪!”秦祥的右肩胛骨碎裂了,又是一声“啪”,秦祥的一根肋骨断裂!
打伤秦祥后,柳姥姥也没杀他,而是快步离去。
在秦祥一次又一次被打时,他的侄子在城里乱转抓赵谈。
赵谈功力虽不高,头脑却真灵活,已经甩开追截,进了蔚秦祠与鄂日浑汇合。
他们一起进到灵堂,要交出姜圭,逼黄璧书向黄家的人摊牌,让黄家的人配合他去要挟秦家。
黄璧书跪着烧纸,正眼也没瞧他们一下,而且圣光府暗探没劫着姜圭,只是跟着他们演了一场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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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谈进门涎笑着说:“璧书,几天不见,我可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看,这是帮你抓你的人质,怎么处理,你拿主意。”
示意随从抬进箱子,打开后是一个大包袱,再解开包袱后,里面竟是条大狗。
赵谈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东翻西翻还是没看到姜圭,就连相似小男孩都没看到。
呆立着,伶牙俐齿的赵谈一时也不知要怎么说。
“这……啊……这啥啊,啥啊……”多儿好奇凑过去看,尖叫着退开几步。
别的人也察觉异样,过去细看。
只见那狗的两条后腿绑着,狗嘴也捆着,发出“呜嗡”怪叫,难怪一路上听的声音和常人声音那么不同。
“赵谈,你当我是傻子吗?要糊弄我好歹也另外绑个小男孩来吧?送这条狗来是不是拐着弯骂我?”
黄璧书怒声质问,多儿和招儿都怒瞪他们。
赵谈怎么会千辛万苦送个狗来?他拿鹅毛扇拍拍头,回想着一路经过,忽然想通了什么。
他皮笑肉不笑地问鄂日浑:“鄂大师,你带装人的箱子绕过来时,没出什么意外吧?”
在场的人多半都听出话外之意,是怀疑鄂日浑调包呢。
鄂日浑没有绕弯解释,直接说:“赵爵爷,跟的人全是你随从,秦家的人又追得紧,我怎么调包?很可能从一开始就抓错了。你想想,塔吉坦他们气势汹汹来拦截,后来却没有赶着来,估计是已经知道我们没把人抓走才追得放松些。”
他推测得很准,塔吉坦和胖虎瘦虎他们后来没追那么紧了,确实因得到消息,姜圭只是受了惊吓躲在床底下,没有被抓走,他们没必要急着追赶。
尔虞我诈,难辨真假,赵谈环视众人一圈,此番费尽心机却闹了个大笑话,必是有奸细搞鬼。
不太信任鄂日浑,可他的推测最合理,赵谈思索片刻后冷哼一声,挥手出门:“秦家的人快来了,先到城西那栽果树的庄子上休整一下,再另想办法。”
他们从蔚秦祠走了,小山坡上秦祥拄着刀往前挪,想走出冷湖村。
扆彤焰在前方拦着他,笑得如一朵带毒的花盛开。
见了她,秦祥转身就逃,颤颤巍巍的步态看着挺可怜。
扆彤焰却不会可怜他,飞起一脚踹翻他,又抡起辣双螯敲得他左腿骨断肉碎!
拖了拖火精闪魅刀,秦祥想反击,可是站不起来,他已身体全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