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复杂的眼神看向窗外黑夜,用夜色般沉重的语气说,“你对程师弟有意,他对你无意,你何必自寻烦恼?不要为难白师妹,拆散一双有情人是大罪过。”
“拆散有情人是大罪过?你以为我不知道,秦沐风和林芷君的事,他们偷偷相会是你告发,才引来洛师叔激烈反对?”
蔡莲君一颤,凌若风又恶狠狠讥笑道,“你为什么告发,你也喜欢秦沐风对不对?我这六师弟啊,一个中看不中用的草包,你们还为他争风吃醋。”
秦沐风独自吹箫,却在别人的谈话中一再被提起,镇龙囚玄阵旁,臧玄蛟半带威胁半劝告地说:“你练不练?你要是不练好长情注,不解开所有谜题,绝对会落得比秦沐风还惨!”
程浩风看着阵中冰冷坚硬的黑石,他的七师妹真和这无情无心的石头有关系吗?要真是这样,他没有信心让七师妹爱上自己。
但长情注他会练下去,他渴望强大,说不练了是要刺激臧玄蛟,只是想听臧玄蛟说些实话。
“我和七师妹一定会有好结果的,六师弟也终有一天会达成心中所愿。你要我练也可以,我问几个问题,你必须认真回答。”
“问什么?快,你快说。”
“我差一点走火入魔,陷入了幻觉中,我是被长情注功法影响?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等我把事情讲完,你再分析分析。”
程浩风把下山的经历详细讲给臧玄蛟听,没半点隐瞒。
经历颇多,一时说不完,秦州城内还有很多人说着那些事,但他们所说多半是荒唐臆测。
凌若风也臆测蔡莲君心事,她以为说中蔡莲君心病,想看她怎样羞愤难过,但她只是摇头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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