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的,花样也是我哥选的,唉,有点浪费太姑姑的绣工了,这些古怪花样也只有我哥能想出来。”
听蔡宝华说这些,白回风才注意到花轿的轿门已开,刘小柳在喜婆搀扶下缓缓走过来,红盖头上绣着金元宝和银锭、铜钱。
红盖头上一般绣鸳鸯、并蒂莲、、花开富贵啊,这花样儿也确实只有蔡宝光能想出来,白回风不由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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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宝华又笑又叹:“我哥也真是好福气,这么俗气难看的盖头,我嫂子也同意盖。白太姑,等你成亲的时候也请太姑姑绣吧?你们有品味会选花样,让太姑姑的绣工能显出来。”
说蔡宝光夫妇的婚服呢,哪知又提到白回风成亲,程浩风下意识地望向白回风,白回风正迎上他的目光,娇羞一笑再扭过头。
程浩风心中五味杂陈,不敢再看,白回风却是扭头与蔡宝华说了几句话,又再去看程浩风,他没回应,白回风还疑惑看了他好几次。
在蔡宝光拜堂时,别人都凑得很近,程浩风则是远远站着避开众人。
白回风没见到程浩风,以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焦急想看到他的身影,待得看见了却更疑惑。
分明是很喜庆,很热闹的场面,程浩风像是与整个场面隔开,单单只他在凄清的秋夜里徘徊一般。
直到开席,在推杯换盏的谈笑中,程浩风仍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我高兴,我高兴啊,我蔡宝光娶到刘小柳啦!”蔡宝光已喝得满脸通红,还向众人敬酒,“我敬大家一杯,感谢朋友们来参加我的婚礼。你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能给我面子,我真的是高兴啊!谢谢你们!来,干杯!”
杯中酒干,蔡宝光又倒满一杯:“我再敬朋友们一杯!谢谢你们给我面子!我蔡宝光能有今日,特别要谢谢程叔公,他为了我的事出钱又出力啊。程叔公,请!”
蔡宝光的酒杯敬到眼前,程浩风才回过神,端杯说:“宝光,你也帮了我很多,不必说这些。你快醉了,这一杯抿一口就好,不用干杯。”
蔡宝光摆着手摇着头,坚持要喝完杯中酒。
秦沐风笑着伸手捏住他的酒杯,又看向众人说:“新郎不胜酒力,我们也算他的长辈了,代他敬酒如何?”
“不、不、不用……”
可不等蔡宝光把推辞的话说完,程浩风已把酒一饮而尽了,秦沐风也饮干酒杯。
蔡莲君笑向众人说:“让我家孙辈歇一歇,他只抿一口酒也算对各位上宾有敬意,让他长辈们陪你们多饮些,招待不周之处请多谅解。”
有几个人差不多一起答着:“能谅解,能谅解,要入洞房嘛,醉了怕耽误事儿。”
另一些人说:“多喝酒才助性呢,醉得迷迷糊糊的也不耽误嘿咻!”
程浩风怕他们给蔡宝光灌太多酒,接话道:“小醉微醺能逞风流,醉得一塌糊涂可不行,还是我们替他喝些。”
秦沐风也说:“各位上宾,请满饮此杯,我们今夜一醉方休,喝个尽兴,放新郎官早些入洞房吧。”
其中一个醉眼蒙眬的人站起身离席,摇晃着走到他俩身边说:“行,冲你们俩……不劝新郎官多喝啦……给新郎官挡酒……有义气,嗯嘿嘿程仙师,还知道小醉能风流风流……醉凶了就干不成事儿,你很懂啊……洞房过几回啦?”
化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