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终究名不正言不顺。”萧年环抱双臂,带些傲意对秦逸说,“要是饶浦师叔一命,浦家自愿转给秦家,秦家可以名正言顺得那些产业。”
秦禄轻拍下桌子,见他们都看向他再说:“好了,不提那产业的事了,说说姜圭中毒又是什么情况。”
程浩风答道:“总之是他中毒了,但毒发慢,你们还没有看到症状。要是答应我们条件,我六师弟会给解药。”
秦禄歪歪嘴问:“没看到毒发症状,怎么确定是不是真中毒了?又怎么知道解药是不是真有用?”
“秦家可以派人去查看。只要摁大陵穴会加速毒发,可以看到症状,再服下半颗解药就可以看到解药有没有效。”
秦禄唤人去找秦沐风来,他一进门,就倒了五杯茶:“秦二爷、秦师侄,还有三师兄和萧师侄,乱世之中,我们要一心维护秦州安宁,才保得住安身立命之地啊。大家同饮一杯茶,让此事快些了结,不要再起纷争。”
秦逸是真说得口渴了,先端茶喝干,另几个人为了大局要忍忍,也都喝了两口。
放下茶杯,秦沐风拿出一个小盒,揭开盒盖,拿出一颗大药丸,分为两半。
又拿出另一个小盒,放了一半药丸进去,盖好盒盖后像是怕没盖紧一般,又按了盖子一下。
“这是半颗解药,秦二爷派人送去试吧。”
正要喊人,秦禄略一思索后又对秦逸说:“你亲自去一趟,只试有没有中毒,试解药有没有效,不要再做多余的事。”
秦逸拿了小盒,赶紧去往啖鱼庄,秦家转移姜圭的藏身地只是从前院转到了后山旁一个阁楼,又换了做杂事的人,程浩风没再探这些,不明情况,还以为转走很远。
秦逸一走,秦禄去找秦福商议对策,让程浩风他们在小厅中等着,不许乱走。
连夜赶拢地方,管事的人将秦逸引到阁楼,只见一个瘦弱小小少年蜷缩于木床上。
看到秦逸进来,他惊慌坐起来,还没来得及打招呼,秦逸猛地抓住他手腕,又掐紧大陵穴。
“啊……”
那小小少年就是姜圭,他惨叫一声后,果然显出嘴唇发乌、脸色青紫的中毒模样。
秦逸再看他大口喘气,是胸闷气短之状。
“你还有哪儿不舒服?”
秦逸焦急问他,可他张了几下嘴,只发出模糊怪音,瞳孔定定不动,眼神越来越呆滞。
“大公子,这小殿下怕是要昏倒了。”
听到管事的提醒,秦逸松开了姜圭手腕,往他嘴里塞了药丸。
服了半颗药后,姜圭的脸色不那么可怕了,可他只是平静呆坐,秦逸问他话也不好好回答,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这样下去,不死也得变傻吧?
秦逸急忙回秦府,要秦沐风快给另半颗解药。
秦沐风则要秦家给个明确答复再给解药,经过与秦禄商议,秦福同意要了结秦祥之死的事。
秦福和程浩风在写好的条约上签名盖章,还请刘都做了见证,总算将这事做完。
天还没有亮,秦逸赶着送解药去了,萧年自回萧家,程浩风和秦沐风匆匆往望湖楼去。
虽是将浦念生和柳欢儿的命保住,可仍然要重惩。
要将柳欢儿打一百鞭,逐出羲明山,永远不得入秦州,受刑后都不可以停留在秦州养伤,必须立即离开。
浦念生被打两百鞭,为了羲明山颜面,不说是把他逐出山门,由他自去请辞万藏阁主事之位,还得离开秦州永远不得再回乡,也是受刑后立即离开,连和亲友告别也不行。
天明之后,就要将他们师徒二人游街示众,再在秦府大门前用刑。
程浩风和秦沐风不忍见到用刑场面,所以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