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禄弹出灵气光罩护体,可是作用不大,黑烟和不凡钩链都是缠紧他,并不是外来的攻击。
“下来,下来!”援兵到了,领头的是刘郭,“是不是贼,下来到敬德延恩堂审一审,自会真相大白。”
臧玄蛟撤了卷秦禄的黑烟,把他投向刘郭。
秦禄坠下,趔趄几步,将要站稳和刘郭打招呼了,又被不凡钩链重重一扯!
“审什么审?说了不是贼就就不是贼!秦逸,走,给我说清楚为什么害我?”
黄淑儿扯得秦禄站不稳,重重扑到在地,差点儿把下巴磕碎。
这时可没有臧玄蛟的黑烟压制了,秦禄所有的恼恨都爆发出来!
倒地的同时,錾银炫金笔飞射而出,直插黄淑儿双眼!
可恨,要不是这个婆娘出来捣乱,他早就悄悄跑了,哪会又出洋相又受伤!
黄淑儿满心要责问秦逸,怎么会这样?突如其来的危险让她愣住。
等做出本能招架之势,不凡钩链也只来得及打开一支錾银炫金笔,另一支錾银炫金笔是定要扎破她眼睛了!
“铎!”
一声闷响传来,尖利笔尖扎入根木棍!
是刘郭情急之下从旁边弟子手中抢过根巡山拨杂草的木棍,挡了一下。
但是平常木棍哪挡得住带有灵气的錾银炫金笔?木棍断裂,黄淑儿倒退一步,笔尖仍扎向她眼睛!
又是一道红光闪过,覆在她脸上,隔了笔尖一瞬,一双手又再拖着她倒地,避过了錾银炫金笔。
看到这一幕,刘郭神情稍轻松了些:“好,年儿,还好你出手快。要是黄夫人在羲明山受了重伤,真不好交待。”
萧年收起绕指柔红线,扶起黄淑儿,斯文礼貌地说:“黄伯母,我们只是想请你去问一问,不会为难你的。”
黄淑儿眉毛一挑,真的只是调查询问,没有扣定她是贼么?
刘郭扔了半截断木棍,做个邀请的手势,让黄淑儿跟着去。
秦禄已站起来,黄淑儿还以为他是秦逸,没动身走,再去质问:“秦逸,你让我来求证是谁杀我费儿,又偷偷跟来,是打的什么算盘?你们秦家有哪句话是真的?”
此时已可从秦禄身形判断他不是秦逸,只是黄淑儿太执着于自己所想才没认出。
程浩风也已认出秦禄,但他们把秦禄当成了秦逸,不在他谋算内,包括秦逸没来秦禄会来,程浩风也没料到。
臧玄蛟没见过秦禄,对秦逸又不熟,凭说话声音更无法分辨,他还在夸:“秦逸,他们又要把你怎么样?你呀,不要管他们,你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英俊潇洒,世间难有可比拟的,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这一顿猛夸,秦禄听着都替秦逸尴尬。
夸着夸着,臧玄蛟又弄起一股黑烟,把秦禄卷了过去。
刘郭着急跑上前两步,恭敬稽首道:“我们还有事问秦二爷,不会为难他的,请臧师叔放了秦二爷,哦,秦二爷是秦禄。”
臧玄蛟似乎没懂他所说,黑烟提起秦禄还甩了甩。
无奈,刘郭只得对秦禄说:“秦二爷,请跟我到圣德延恩堂配合搜查询问。你求臧师叔放你吧。”
看刘郭态度,即使会有些麻烦,应当也不会有太可怕的事,但这臧玄蛟真可能一不高兴就收他小命儿。
于是秦禄说:“臧前辈,请放了我。你对我侄儿的夸奖,我会转告给他。”
“你侄儿?诶,刘郭,你刚才说什么秦禄?嘁……”
臧玄蛟放开秦禄,想训几句也不训了,也不提认错人的事,完全沉默。
只是黑烟还把程浩风悬着没放,程浩风也不着急,在空中伸伸胳膊蹬蹬腿,饶有兴致看戏般